他既恨铁不成钢,又心痛于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时之间满满都是复杂。
“婉晴?我,我是婉晴,我是沉哥哥的新娘!”
樊婉晴笑嘻嘻的,完全不知晓他们的心痛难过。
拍拍手,脸上带着期待欣喜,好奇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谁?是来参加我跟沉哥哥的婚礼的吗?”
听到她童言稚语的询问,樊夫人捂着脸发出一声悲鸣。
“都怪我,这全都怪我!”
她捶着胸口,发出椎心泣血般的懊悔声音:“我应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的,我不该为了面子,我不该……”
如果在樊婉晴试图跳楼之后,她肯听阮星辰的建议,带着她去看一看心理医生,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她当初,为什么要鬼迷心窍,固执己见地拒绝?
樊总也受不了打击,后退两步,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