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的,巴巴望着池屿,就像是看到了心爱大骨头的狗狗。
“屿屿。”他黏黏糊糊的蹭过来,凑到池屿耳边软乎乎的撒娇,“屿屿在和我赌气对不对?我知道屿屿最好了,屿屿肯定不会真的生我气。”
“闭嘴。”池屿一巴掌呼到了月裳白头上。
他原以为现在的月小白是娇软可欺、任他搓扁揉圆的白面包子。
没想到这包子一口咬下去,却是黄心的。
瞧见月裳白现在一副羞怯小媳妇的模样,池屿眉心就突突的跳。
果然是美色惑人,要不是月裳白勾引他,他也不会一时疏忽大意,在修为没有抵达渡劫期时,就想当然的以为自己能死死压制月裳白。
“屿屿。”见池屿神色冰冷,不欲理睬他的模样,月裳白伸出手,轻轻戳了戳池屿的腰,半是委屈半是撒娇道:“屿屿,理理我嘛。”
池屿神色一僵,本就酸软的腰,哪怕轻轻碰一碰,也会泛开一阵酸麻感。
“呵。”
池屿猛地旋身,将男人压在了床上,手掌撑在月裳白的两侧,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一味沉溺在失败中,并非池屿的性格。
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失误,等他修为超过月裳白,还可以重新掌握主动权,肆意对这只小白为所欲为。
少年下颌微抬,嘴角流泻出一抹狂傲邪肆的笑意,嗓音微哑勾人,“不想我生气,下次还敢不敢了?”
月裳白被池屿压在身下,脑袋晕晕乎乎的,近乎痴迷般,贪婪的凝望着上方的少年,嘴里无意识的回:“不敢了。”
对不起,他撒谎了。
这样的屿屿,他根本把持不住。
从月裳白的角度看,少年下颌的线条流畅精致,唇角微微上扬,那笑能勾得人神魂颠倒。
少年眼尾还残留着薄红,晕染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丽,长长的睫毛半敛下来,气息干净又美好。
他的容色昳丽无害,但眼神却恣意不羁,高高在上睨着月裳白,宛如一位睥睨天下的神祇,孤傲又霸气,让人不禁想要匍匐在他的脚下,顶礼膜拜,从身到心,都深深臣服于他。
“屿屿……”如同被蛊惑了一般,月裳白痴痴望着池屿,呆呆的伸出手,缓缓抚上了少年的面容。
少年像是一朵自地狱业火中妖娆盛开的红莲,瑰丽妖冶,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明知是火,却令人心甘情愿的飞蛾扑火。
“啧。”见月裳白温温顺顺的被自己压制着,池屿的心中的阴霾被驱散了些许。
他唇角勾着笑,慢慢俯身逼近月裳白,“想尝吗?求求老攻,我就满足你。”
“想!求求老攻给我尝尝嘴巴。”月裳白睁着一双无邪澄澈的狗狗眼,十分没骨气的求他。
这让池屿很是挫败,又觉得好笑。
这狗东西,为了亲亲贴贴,倒是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模样。
“屿屿。”眼睛忽然被月裳白用手罩住,“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好像又要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