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拘谨的章溪亭，在看到小摊贩上琳琅满目的饰品时，不由的被吸引了。
常暮寒回头时便看见她正在打量着这个小摊贩。
确认她喜欢这种氛围，常暮寒确认今晚带她来夜市这个决定是对的。
一低头，却看见一对可爱的陶瓷娃娃。
说起来也很巧，陶瓷男娃娃的衣着跟他今天的穿搭几乎一模一样。
再看看手里的另一个陶瓷女娃娃……常暮寒再次看向章溪亭。
她身穿一件纯白色的长裙，雪纺纱轻飘飘地垂落在腰际和脚踝处，随风摆动，她的脸上化着淡妆，眉如远山，唇若樱花，五官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仔细端详，虽然衣服不同，但是陶瓷娃娃跟她，怎么看怎么像。
他立马决定买下这对陶瓷娃娃，于是趁她不注意，付了钱。
可是，现在有问题了，怎么拿走不会让章溪亭发现呢？
犹豫几秒后，他决定寄存在老板这里，在手机上打了几行字，跟老板说明后，将那对陶瓷娃娃藏起来了。
他松了口气，走到章溪亭旁边，凑过去看她手里的东西，轻声开口：
“怎么样？有喜欢的吗？”
章溪亭拿着一个小小的八音盒，突然抬头。
距离在这一瞬间拉近。周围的一切都虚化了起来。
他的眼睛是纯粹的黑，见不着底，带着极端的吸引力。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能清晰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常暮寒的耳朵再次倏地红了，他连忙扭过了头，就像一株含羞草，难为世俗的眼光。
正当两人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氛围的时候，路过了一对老夫妻，浅浅扫了他们一眼，便相视一笑。
两人齐刷刷看过去，只听老太太道：
“姑娘，你跟你男朋友挺般配的。”
章溪亭一怔，正要解释，常暮寒先开口了：“奶奶，我们不是一对。”
老爷爷笑看着两人，“我懂，我懂。”
好吧，人就是这样，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这是章溪亭此刻最真实的想法，同时她也不忘偷瞄常暮寒一眼。
“爷爷，我们真不是一对。”常暮寒怕章溪亭尴尬，“我是她……”
“上司”两字马上要说出口了，章溪亭却拉了拉他的袖子，晃了晃脑袋。
这一举动，又让老夫妻的误会加深了。
“小伙子，加油啊！对你女朋友上心一些，带她好好逛逛。”他牵起老太太的手，柔声道，“我们走吧！”
目送两位老人离开，常暮寒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半晌，他开口问道：
“刚刚……你为什么不让我解释啊？”
章溪亭端详着自己手里的八音盒，回答道：
“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或者听到的，你解释也没什么用。而且清者自清，不是嘛？”
【可我要是……确实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呢？】常暮寒的眼神有些黯淡。
连带着周遭的气氛也有些……冷。
可等章溪亭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她拿着一盏迷你的小花夜灯，抬眸看他，却意外撞入一道视线中，深邃，又晦暗不明。
反应过来的常暮寒，抱歉地笑了笑，随即立马给出正向反馈。
“你不用问我的意见，你喜欢就买，我请客。”
他说完这话，微微一怔，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再看看章溪亭，她还好，似乎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