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这是腿软,不小心碰了一下,以至于刚刚滚一圈,”
然后瞧了瞧坐在御案后的陛下,急忙跪在地上,山呼,
“臣,御史钟玉谷,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情平身,以后啊,走路就看着些,别急躁,”
武皇明知故问一般,出言安慰,惹得钟玉谷红了眼,
“谢陛下关心,臣以后记着了,刚刚是臣不小心摔了一跤,”
倒也只趣,御史的人要是都这样,朝廷就安稳了,
撇了一眼李首辅,依旧坐在凳上,微微闭目养神,老态龙钟的样子,也不知真假。
“说吧,谁上的折子,什么事?”
“回陛下,敲登闻鼓的人,乃是宁国府,城外玄真观的观主贾敬,此人一身道袍,扮作方外之人,臣问他有何官职,能来此敲鼓,他,他,竟然说,说。”
钟御史支支吾吾,结巴的说不出来话,
武皇坐在龙椅上抿着嘴,问道‘
“说,他说什么了?”
周世宏也好奇,登闻鼓都是有官职或者有爵位的人,才能去敲的,贾敬,修道多年,爵位也传了下去,官位,好像也没有,如何敢作敢为呢,
只有首辅李崇厚,眯着的眼半睁开,心中暗道,贾敬来了。
“回陛下,贾敬他竟然说,乃是忠义亲王的陪读,并且挂着翰林院的职位,不曾没有官职,臣查了一下,当时候贾敬陪读时候,曾经任职东宫太子洗马,翰林院主修也有登记,”
也不知是着急,还是慌乱,竟然把东宫太子也说了出来,说完好像是反应过来,立刻跪在地上叩首,请罪道;
“陛下,臣失言,请罪,请罪。”
不说武皇脸色难看,就算是看热闹的李首辅,也不由得骤起皱纹,无用之人,话都说不好,再看御史大人,额头上都见了红,无奈,李首辅只能出言拦着,
“行了,别磕头了,递个折子,哪有那么多事。”
轻声呵斥,让还在叩首的御史大人,停下动作,小心翼翼瞧着陛下,
只见武皇摸索着桌面,点点头,
“起来吧,折子呢?”
“谢陛下,谢首辅大人。”
御史钟玉谷,战战兢兢起身,把贾敬的折子双手奉上,‘戴权’走过来,把折子拿了,给陛下送了过去,瞧见熟悉而陌生的字体,心里倒有些酸涩之感,
“陛下,”
“嗯,”
周世宏倒也并未多言,接过折子,翻开,一手的好字,笔锋凌厉,但又显得温润无比,而且,更有一种韵味在里面,难道说这就是道家的灵气不成,
着眼去看,
只见贾敬所写的奏折,无非是请罪的事,虽然句句不含求情之说,但是句句在求情,最后一句,尤为感慨,
“敬呈陛下,叩谢天恩,旧臣贾敬请奏陛下,旧臣知道,许些事是旧臣的过错,今日方才提出,曾任东宫太子洗马,无非是要说,太上皇之错,错不在忠义亲王身上,不管如何辩解,史书都会一一记载,修道无非是修心,但是旧臣的心已经为朝廷尽忠了,对得起朝廷,对得起君父,旧臣无愧于心,今日来,拜见陛下,问安太上皇,旧臣贾敬,叩首!”
武皇脸色阴沉,瞬间想到忠义亲王是不是还活着,但是想想也不对,有那一日,太子自焚东宫,余下的人尽人皆知,尸体都拉去下葬了,如何会还活着,至于太上皇的错,何人敢说,认了错,自己的皇位,岂不是也错了,
“哼,看来,贾敬这些年,修的道,也没修好,让他滚回去,继续修道,宁国府的事,照旧,”
“是,陛下,”
御史钟玉谷应了声,赶紧起身回去传陛下旨意,
武皇尤为气不过,想起忠顺王的话,极为警觉,把折子扔进戴权的怀里,
“看看,都看看,贾家还是那么狂妄,看完再给李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