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了一下,乾清殿外,秦业的身影一闪而逝,本想追过去,哪知道刚想走,就被老国公一把抓住胳膊,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你小子也不行啊,就这么一把拽着伱,你就要倒了,京城来了这么久,娶了妻就没了身子骨,这怎么能行。”
耳边传来镇国公调笑的话语,顺势理国公也不相让,
“什么叫不行,那是虚了,家中妻妾多了,怎么,你个老货羡慕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五大三粗的,谁能看上你。”
“就是啊,人家行不行关你什么事,”
齐国公也在一旁打趣。
得,看样子是走不了了,张瑾瑜心中暗叹一声,在老国公身旁,看到贾赦和贾政的身影,瞬间明白他们的用意,
“各位老国公,小子还要回府用膳,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别藏着掖着,都膈应对不对!”
“看看,看看,还是你小子敞亮,”
镇国公满脸喜色,直来直往才好打交道,也不再多绕话,问道,
“宁国府之事该如何办理,你小子有何想法?”
“老国公,这你可就难为小子我了,所谓的审案子,还是要靠皇城司还有三司那边的人一起来审,您问我,小子也不知该其中的关节。”
张瑾瑜含糊其辞,所言虽有推脱之意,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联合”审案,该如何审,怎么审,却没有一点头绪,妖道没抓到,只有贾珍关在府上。
文官的那些人想要审案子,必然是要把贾珍带上顺天府衙门,状告之人是言官严从,这还好说,严从涉足其中,他就需要回避,只是公开审案之后,那些京官言官,到场之后,掀起舆论,贾珍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镇国公哈哈一笑,反之神色一正。
“洛云侯,此地都不是外人,我们这边只有你和襄阳侯二人出面,康孟玉那边只能算是添头,你二人要是不出主意,那这样一来,宁国府的事还不是任由那些文官老贼拿捏。”
“是啊,文官那些人,有八百个心眼,要是他们再来个栽脏陷害,掀起京城风言风雨,你说,该如何收场。”
理国公说话时候颇为担忧,贾珍向来也不会说话,甚至说是没脑子,近些年办的事,简直不堪入目,也不知荣国府的老太君,怎么约束的。
襄阳侯见到张瑾瑜有些不情愿,走过来,拱手一拜,说道,
“侯爷,文官之人不可信,我等身为勋贵,不相互帮衬,日后再出此事又当如何,宁国府虽有过错,错在贾珍,可是国公府无错,所以侯爷还请施以援手,柏广居甘愿配合。”
然后深深一拜。
让张瑾瑜顿时下不来台,真不愧是京城关内侯的领头之人,这水平,可真是厉害,既然态度有了,也不好不回应。
“既然老国公还有柏兄开了口,小子也不能不说几句,不光是三司会审还是几个司审,都需要时间,言官是关键,严从是状告之人,必然要回避此案,可是其他言官还有那么多,悠悠之口众多,堵是堵不住的,所以要么是拖,要么是立即提审,打他们个猝手不及,”
张瑾瑜站在那想了想,又道,
“至于贾珍是不是还犯下其他的罪,本侯不得而知,但是柏兄的一句话说得好,宁国府无罪,罪在贾珍,万一救不得,需要丢车保帅,言尽于此,想各位老国公们心里也有了数,小子还有些事,不多留了。”
也不顾围着的人反应过来,一个撤步,抽身而退,三步并两步,往殿门前跑去,其余人见了还想再去追,却被镇国公拦着,
“不要去追,洛云侯说的很清楚了,你们可都听明白了?”
“是听明白了,可是很多事不好办,贾珍怎么也说是贾代化的嫡脉,要是真的治罪剥夺了爵位,如何能给泉下有知的贾兄交代。”
理国公在一旁感慨万千,洛云侯和襄阳侯的话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