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侯爷,卑职禁军城门校尉,受户部阁堂之令,沈大人说要侯爷您去皇城司诏狱一趟,说是要审查昨夜的”
坐在桌子前的张瑾瑜,看着禁军的话语,哪里不知道是沈中新急了,可能也是知道城中抢粮的风波,不就是贪官吗,直接下狠手,没有不认罪的,文官办事,就是麻烦。
看着面前忐忑不安的禁军校尉,一脸的细汗,想必是跑了不少冤枉路,从腰上解下布袋,拿出一锭银子,抛了过去,
“辛苦你跑了一趟,拿着,请弟兄们喝茶,此事本侯知道了,随后就到。”
禁军校尉欣喜的接在手中,看分量足足有二十两之重,
“谢侯爷赏,卑职不辛苦,只是看样子沈大人怕是有难言之隐,不过沈大人没说,卑职不好多嘴。”
“嗯,做的不错,回吧。”
“是,卑职告退。”
又是一拜,校尉收起银子这才转身出去,宁边则是跟在后面把门关上。
见人走后,
秦业见此情景,无奈的小声笑了一下,说道,
“你啊,还是逃不掉,确实,有些事想避开也不成,不过万事多留心,想必里面的事不小。”
“岳父大人说的是,其实很简单,就是那些贪官污吏贪了银子,然后上面查了,都是千方百计的敷衍糊弄过去,如果不成就是一把火给烧了,查无实据,要小婿的意思,什么那么多事,直接抄家了事,费那么大力气去审问,有几个承认的。”
张瑾瑜去江南一趟,知道那些人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说实话,不掉棺材不落泪,不对,掉了棺材也不开口,都是要银子不要命的主,娘的,吃饭都吃不安心。
秦业细细品味一下,女婿的话也有道理,可是官场哪里能这样,得罪太多人,最后怕是落不得好,劝慰道,
“瑾瑜,此话不能这样说,要是这样做了,朝堂之上的那些人恐怕就没几个人了,无非是找几个替罪羊,你虽贵为勋贵之列,可是文官势头日益增进,所以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你的不损失,就不要问。”
“岳父大人所言,小婿记住了,此事是户部牵头,先让他们去审一审也好,今日陪着岳父没有尽兴,来日,再给岳父大人赔罪,”
“无妨!老夫也该回去休息了,昨日也未睡好!”
“岳父小心些,来人啊,宁边,你安排本侯的亲兵。护送岳父大人回府,”
“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