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宾客们大多都是同南宫家交好之人,也都识得钱小小,原本见她带人进来,还以为她是来守灵了,没想到竟然二话不说上去掀翻了棺木上头的盖子,全都吓懵了,不知道是何等情况。
钱小小并不理会那些人,直勾勾的盯着棺木之中的东西,唯有几件旧物,想来定然是阿逸之前用过的。
钱小小冷笑一声,“阿逸明明还活着,姚敏这个毒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件阿逸的旧物,就来给阿逸设灵堂,分明是想害了我阿逸,独占南宫府的财产,真是打的好算盘,可她忘了,我钱小小也不是省油的灯,得问问我钱小小答不答应才成!”
说完,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整个棺材都给掀翻了,对着墨竹等人吩咐道:“都给我砸,将这些都西都给我砸了,一样不许留,若是有人敢拦,便连人一起砸,出了事儿,我钱小小担着!”
墨竹一直憋着一股气,如今得了钱小小的吩咐,自是不会手软的,南宫府的下人们得了姚敏的吩咐,不敢阻拦,只将宾客们护送出去,免得伤到了宾客们,虽是钱小小动的手,可到底在南
宫府出事,他们府里也脱不开责任。
不多时,钱小小墨竹等人将整个灵堂砸的稀巴烂,连墨竹都察觉出了不对,“少夫人,咱们来闹了这般久,整个南宫府连个拦咱们的人都没有,夫人更是连面对不露,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管她什么阴谋,这灵堂砸了,咱们的目的便达到了!”
钱小小说完,带着墨竹等人准备离开,临走之前那对躲在一旁的南宫府下人们道:“转告姚敏,这灵堂,她办一次,我就砸一次,她不怕砸,就尽管办!”
钱小小带着墨竹等人离开后不久,接到消息的南宫息匆匆赶回府中,看到整个府中一副凌乱的样子,气的浑身发抖。
姚敏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道:“老爷,钱氏真是太过分了,她明知大公子已经去了,不仅不想着回来守灵,妾身用心布置了灵堂,她还将这灵堂砸成了这般模样,根本就没有将大公子和整个南宫府放在眼里……”
“简直岂有此理!”南宫息怒道,“不过是个乡下来的粗鄙丫头,仗着有几分聪明,如今越发的胆大妄为了,哼,这次不给她一个教训,我就枉为南宫
府的家主!”
“老爷打算如何给她教训?”姚敏问道。
“自然是带人到别苑去将她抓起来,好好的教训一番!”南宫息怒道。
姚敏劝道:“老爷可是气糊涂了,那钱氏如此嚣张,可是仗着任府的关系,还有皇后娘娘另眼相看,且钱氏身边高手众多,您这般上门,莫说无法抓到人。
便是抓到了,也只有让人说您欺负一个女子,于老爷的名声不利啊……”
“那我就进宫去告御状,请皇上和娘娘来发落!”
“老爷,您方才也说了,宫中偏袒钱氏,您就这般进宫去,陛下与娘娘肯定会以钱氏刚刚丧夫,受了刺激为由,让您咽下这口气,到那个时候,您再想出气,可就难了,老爷您当真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吗?别的不说,恐怕以后那钱氏会更不将咱们南宫府放在眼里了……”
南宫息本就心情烦躁,如今又听到姚敏这般说,更加生气了,念在姚敏大着肚子的份上,方才克制住自己的脾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夫人,你说该怎么办?”
姚敏道:“老爷,您与大公子关系不好,妾身早就知晓,可大公子到底是
您的嫡亲骨肉,妾身是一直盼着你们关系能够缓和,是以对钱氏的所作所为一直忍着。
可如今大公子出了意外去了,钱氏的身份本就配不上南宫府少夫人的位置,当初可是为了几个孩子才勉强让她进门。
妾身曾经打听过,那几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大公子就已经给了钱氏一封休书,后来也不知钱氏yog用了什么法子,才让大公子回心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