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吩咐墨竹倒杯茶给她,“喝了茶就赶紧走,我这儿可不欢迎你!”
墨竹哪里愿意给柳扶风泡茶,钱小小的吩咐,她又不能不听,便故意用冷水泡了杯茶给柳扶风端过去,没好气的道:
“我们少夫人吩咐了,喝了茶就赶紧走,别赖在我们府上,脏了我们府上的地儿!”
柳扶风接过茶,也不顾这茶是用冷水泡的,直接喝了个干净,这才让丫鬟拎着药跟自己离开了。
回到柳府,柳扶风便吩咐人为孔方煎药,她本想亲自去煎的,孟氏念她‘有孕’,拦住了她。
“柳氏,你还怀着身孕,这两日为了方儿已经够辛苦劳累了,赶紧回房休息去吧,免得动了胎气,熬药的事情有丫鬟们呢!”
柳扶风拗不过她,便只得回房休息去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孟氏炖了汤过来与她喝,不想却见柳扶风浑身虚汗连连,捂着肚子不住的叫疼。
孟氏吓了一跳,忙道:“柳氏,你这是怎么了?”
柳扶风面色痛苦的道:“婆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南宫别苑回来便觉身子不大舒服,本来以为只是太累了,休息休息便没事了,没
想到休息了这一会儿,肚子便开始疼了起来……”
孟氏一听她肚子疼,心中一急,忙掀开被子一看,只见柳扶风的裤子已经被血染透,忙叫人去请大夫,自然来的是一直为柳扶风安胎的大夫。
那大夫为柳扶风把了脉,连连摇头道:“夫人这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如今这胎儿已然保不住了,待老夫为夫人开服落胎药,将胎儿流尽,再给夫人开几幅调养身子的药,好生将身子养好,方能再要子嗣!”
得知‘孩子’保不住了,柳扶风瞬间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不住的自责,“婆婆,都怪我不好,没能保住孩子……”
孟氏却是多了个心眼,问道:“大夫,柳氏这几日一直吃的都是我亲手炖的补汤,我也是生过孩子的人,自然知道什么是孕妇能吃的,什么是孕妇不能吃的,这补汤之中放的都是对孕妇和胎儿有益的食材药材,从未有半点寒凉之物,你可是看错了?”
大夫面色慎重的道:“回老夫人,老夫行医多年,这点子东西不会看错的,夫人定然是吃了红花,在加上之前受了罪,身子虚,所以才会小产!”
“什么?红花?”孟氏惊道,这红
花定然不是在府中吃的,那便只能是在外头了,转头问向柳扶风,“柳氏,你可在外头吃过什么东西?”
柳扶风摇摇头道:“婆婆,您也知道,自儿媳有孕以来,许多东西莫说是吃了,便是闻都闻不得,除了您亲手煲的汤以外,什么都没吃过,唯独……唯独……”
后面的话柳扶风犹犹豫豫不肯说,孟氏知道里头定然有隐情,问道:“唯独什么?”
柳扶风犹豫着不肯开口,孟氏又问其丫鬟小梨,“小梨,你平日最常跟着你家夫人,她在外头吃了什么?为何会大夫会说她吃了红花?”
小梨忙跪在地上道:“回老夫人,夫人一向不随意在外头吃东西,只今日在南宫府别苑喝了一杯南宫少夫人的丫鬟倒的一杯茶……”
听到是钱小小的丫鬟倒的茶,孟氏有些不大相信,在她心里,钱小小从不是那等狠心之人,再三询问道:“除了那杯茶,再没吃过旁的东西了?”
小梨摇摇头道:“回老夫人,再没别的了,有些话不该奴婢说,可奴婢却不能不说,不然我家夫人就太苦了……”
柳扶风忙道:“小梨,别说……”
她越是阻拦,孟氏越是要知
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道:“小梨,你说!”
小梨掉了两滴眼泪,哭着道:“回老夫人,夫人为了这个家,为了老爷,操碎了心,为了老爷的病,夫人甚至去寻了南宫少夫人,求她为老爷看病,不仅给她下了跪,还答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