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看着钱小小和墨语,纳闷的道:“娘子,你这又是在做什么?你着人找为夫回来,难不成就了见墨语?”
钱小小忙上前挽着南宫逸的胳膊撒娇道:“相公,我有点点小事,想请墨神医帮个忙,为此还亲自下厨给他做了一桌酒菜,如今他酒足饭饱,竟然不认账,相公,你岂能容人这么欺负你娘子?”
墨语:“……”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你胡说,本神医才没答应帮你什么忙呢!”墨语辩解道。
“你吃过的酒菜还没收拾呢,你现在身上还沾着饭菜的味儿呢,你敢说你没吃吗?”钱小小狡辩道。
南宫逸对钱小小的厨艺自是十分熟悉,一闻便知墨语确实吃的是钱小小做的饭菜,心中顿时醋意十足,自己都鲜少有机会吃到娘子做的菜,竟然被墨语给吃了个精光,立刻冷着脸对墨语道:
“既吃了娘子烧的饭菜,就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今日你若不能将娘子的忙帮好,定然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墨语:“……”
最终,墨语还是屈服在南宫逸的‘淫威’之下,按照钱小小所说的,悄悄去了南宫鱼母女的院
子,替南宫鱼的姨娘瞧了病。
怕钱小小不满意,还特意回来同她说了南宫鱼姨娘的情况。
“那女人原先只是小小的风寒,因为耽搁的日子太久,有些严重,本神医已经给她施了针,开了药,吃两日便没事了!”
墨语出手,钱小小自是十分信任的,道:“有劳墨神医了,要不要派辆马车送您回去?”
墨语一听,当即叫道:“难不成你还想让本神医再跑回去?”
钱小小忙道:“那哪儿能呢,墨竹,备车……”
她话还没说完,南宫逸便冷冷的看着墨语道:“备什么车,你自己没腿吗?还是你打算让我亲自送你回去!”
墨语看着他刀子一般的眼神,心中一颤,也顾不得再同钱小小理论,撒腿就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日后一定离这两口子远远的,免得再给自己找罪受。
墨语离开之后,南宫逸哀怨的看着钱小小,“娘子,为夫都没能吃上几次你做的饭菜,怎的我听说你给墨语那家伙都做了好几次了?”
钱小小方才明白,他这是吃醋了,怪不得刚刚连车都不让给墨语备,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相公,我这不是有事求他么,才会给他做
顿饭,吃人的嘴短,咱们两个是夫妻,我便是有事找你,也无需跟你客气,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我做的菜了,我便早些回来给你做可好?要不我现在去给你烧两个菜?”
钱小小这番话让南宫逸十分受用,他盯着钱小小道:“娘子,为夫确实饿了,不过为夫只想吃了娘子……”
墨竹早已识趣的悄悄退下,南宫逸不等钱小小拒绝,便将其抱到了床上,俯身吻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醋意的缘故,钱小小被南宫逸折腾了半夜,连连求饶,南宫逸才放过她,第二天,她起身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虽然墨语已经给卢飞燕开了药膳和药浴方子,也带了药回去,可才一日功夫,见不到什么效果,会所应该也如昨日一般,没什么客人,可以不必去,她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不想,她随着墨竹去了之后,发现会所门口挤满了人,墨语一人在里头忙的不可开交。
见钱小小终于来了,墨语不满的道:“钱小小,说好本神医每日只坐诊半个时辰的,这都快两个时辰了,还有这么多人,你是想累死本神医吗?”
钱小小忙安定心神,对墨语道:“墨神医,您再辛
苦一会儿,其他的交给我!”
说完,她忙带着墨竹粗略的统计了一下,墨语已经帮十几个客人看了,还在排队的,足足有二三十个,原先看好的,还在等着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