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男子又对江嬷嬷说了些什么,江嬷嬷最终艰难的点了点头,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褪下,交到了男子手中,尔后两人匆匆分开。
黄莺看了看分开的两人,思索一番,悄悄跟在男子的身后,她直觉这两人定然是在谋划什么害人的事情,她要将此事弄清楚。
她跟着男子一路来到城西的一处不起眼的小宅子里,只见男子警惕的敲了敲房门,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将门从里头打开,半笑半骂道:“不是说要让你那以前的黄脸婆上套,最近咱们先不见了么,怎的?这就忍不了了?”
男子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镯子道:“放心吧,有我出马,哪里有不成的呢,那黄脸婆只有阿右一个儿子,只要阿右捏在咱们手里,她焉不乖乖从命?”
妇人看到男子手里的镯子眼睛一亮,尔后拉着男子的手将他拉进房内,边拉边道:“那黄脸婆下手可够狠了,可叫我好生心疼,相公,快进来,奴家好生帮你敷一敷,这么俊俏的脸蛋,若是留下疤痕,可怎么得了……”
黄莺被这一番话恶心的简直要吐了,虽然天色有些暗,她怕男子发现不敢跟的太近,可她不瞎
,男子的大概轮廓还是能够看出来的,一把年纪,满脸褶子,五短身材,要多磕碜有多磕碜,这妇人睁着眼睛说瞎话,难道良心不会痛吗?不过听两人的对话,好似在拿江嬷嬷的儿子来算计她,估计也没什么良心。
两人进了院子,黄莺纵身一跃,翻身上墙,悄悄来到屋顶,揭开一片屋瓦,看到妇人正在拿着一种不知名的药膏往男子的脸上敷,男子不住的叫疼,让妇人轻点。
妇人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却还是柔声细语,动作也放慢了许多,黄莺看到,江嬷嬷的手镯,已然戴在了妇人的腕上。
“听说那黄脸婆可是在王老夫人的身边伺候了几十年了,她当真能下的去手?”
男子冷哼一声,“那王老夫人再亲,能亲的过她的亲儿子吗?当初被我休了你之后,她一直没有再嫁,膝下就阿右一个儿子,她能不心疼吗?”
妇人闻言,笑道:“阿右也是你的儿子,你如此利用他?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男子抬手勾起妇人的下巴,淫笑道:“我又不是只阿右一个儿子,他能给我换取大笔的钱财,有了钱财,咱们的一双儿子以后可就有着落
了,况且我看你身子还成,有了银子,咱们还可以再生他十个八个的,一个阿右,有什么好心疼的……”
说着,男子就俯身往妇人脸上亲了上去,妇人看着他肿得猪头似的脸,竟没有躲开,也是让黄莺佩服。
黄莺至此也算是明白了过来,这妇人应该就是男子后娶的,男子说什么她卷了银子跑了,儿子阿右为了他偷东西杀人,都是在欺骗江嬷嬷,目的就是为了让江嬷嬷帮他们做事,来换取钱财,虽然她并没有听清楚男子究竟让江嬷嬷做什么,从他们的话语之中,黄莺大致猜了出来,他们是想对王老夫人不利。
黄莺知道,王老夫人虽不是王紫烟的亲生母亲,可两人的情分比亲生的还亲,她要赶快回去告诉王紫烟,让她防备着才是。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之际,突然感到脑后一阵钝痛,随后她便晕了过去。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扛着她从屋顶上飞下,那妇人和男子见到他,慌忙从屋子里出来,一脸谄媚,“大人这个时辰来,是有什么吩咐?”
黑衣人将晕迷的黄莺扔到两人的面前,冷声道:“若不是我来了,恐怕一切计划都因为你们
这两个蠢货泄露出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若是失败了,后果你们可承担不起!”
两人看着躺在地上的黄莺,脸色都变得煞白,慌忙赔罪。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绑起来,藏好了,可别让她坏了事!”黑衣人不悦道。
两人反应过来,慌忙去找绳子,将黄莺绑得严严实实的,尔后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