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砚青笑了笑,道:“你的手艺这么好,到那时,一定座无虚席。”
到了京城,若是生意火爆,那和在这小镇子上可就完全不同了。
大把大把的银子,都会向林桑浅砸过来。
林桑浅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她搓了搓手,已经在想象自己躺在无数银子上睡觉的场景了。
“不过……到了京城,便不会再像这平和的镇子一般,民风淳朴,安居乐业了。”关砚青又说。
京城,虽是天子脚下,但那里有无数高官名门,甚至能人异士。
繁华之下,暗流汹涌。
“我知道。”林桑浅平静地说,“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也是,你那么厉害。”关砚青笑起来,“更何况,还有我呢。”
还有我呢。
这四个字,在林桑浅心里,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又有些不知所措,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他们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海兴学堂。
这几年海兴学堂也扩建了不少,毕竟汝文学堂已经倒了,镇上的人自然都把孩子送到了海兴。
后来,几位夫子就买下了周围的一些房屋。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林桑浅说,“正好,去看一眼我二哥。”
除了家里有事林彦北会回家,其他的时候,他大多数都是在学堂里住着。
林桑浅过完生辰之后,就回学堂了。
至于他们要搬到京城里的事,葛夫子思来想去,决定跟林彦北一起去。
反正,他当年就是从京城过来的。
虽然已经隔了这么多年……但是为了爱徒,他再回去又何妨?
他其实并不赞成林彦北踏入官场。
但既然林彦北想,那他就好好教,将来看着林彦北高中。
林彦北其实比他年轻的时候聪明多了,或许,在官场之中会做得更好。
林桑浅和关砚青刚要走进学堂里,突然看到那边有人在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谁!”林桑浅厉喝一声。
那人受了惊吓,猛地将头缩了回去。
“难道是人牙子?”林桑浅皱着眉道。
毕竟,学堂里大多都是不到十岁的小孩子。
关砚青见状,抬手做了个手势,空中立刻就有几道身影,向刚刚那人所在的地方冲了过去。
林桑浅惊了。
这是什么魔术吗?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便被提溜了过来,他龇牙咧嘴的,看起来像刚刚挨了一场狠揍。
把他带过来的是几个黑衣人,都冲关砚青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林桑浅一下就明白了,这些人,估计都是关砚青身边的暗卫。
他们到底是藏在哪的?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发觉。
“饶命,饶命啊!”那男人吱哇乱叫,给林桑浅吵得不行,只好扬声喊了一句:“停!”
男人总算是住了口,却还是瑟瑟发抖地看着他们。
“你是什么人?”林桑浅问,“刚刚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男人低下头,眼珠子转了转,连忙说道:“我,我只是路过!然后,一直听说海兴学堂里面的几位夫子都很厉害,正好我亲戚家有个小孩也到了该上学堂的年纪了,我就想看看到底怎么样。我哪有鬼鬼祟祟?”
“呦,这借口找得不错。”林桑浅冷笑道,“你刚刚那还不叫鬼鬼祟祟?行,那你告诉我,那是你什么亲戚,家住在哪,小孩多大?以前有没有念过书?现在就说!”
她这一连串问题,把男人给整懵了,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说是吗……”林桑浅看了关砚青一眼。
关砚青立刻道:“把他的舌头拔下来,既然不说,那留着舌头也没什么用。”
“别,别啊!我说!”男人哪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吓得一身冷汗,“我只是,被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