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是一个麦啃鸡的老板而已,他并不用怕。
“夫子,你不知道,这林桑浅是我的堂妹,她害了我爹娘不说,现在又来害我,她虽然年纪小,可是却是个十足十的大恶人呀!”林水梅哭着说。
“好了好了,别哭了。”侯天禄被她哭得头疼,“你们先把她抬到屋里去。”
被抬到屋里的床上之后,林水梅还是拉着侯天禄的衣袖,哭哭啼啼。
“夫子,我是你的女人,你可得给我出气呀!”
“你能不能先别哭了?”侯天禄有点不耐烦,“我能怎么给你出气?我还能去把人家的店给砸了?”
林水梅蠢,但也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因此只能在那委屈地啜泣着。
侯天禄看着她这样也有点心软,毕竟他现在还没有玩腻,因此他声音放柔了些,说:“行了,你再跟我说说那个什么林桑浅的事,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林水梅抹了下眼泪,说:“她爹,她娘,还有三个哥哥……对了,我记得,她二哥三哥现在好像在学堂里念书呢。”
“是吗?”侯天禄皱了皱眉,“没在我这儿的话,那就应该在那个该死的海兴学堂了。”
他都恨死海兴学堂了,因为海兴夫子多,而且收费便宜,所以那里的学生也比他这儿多。
他觉得,都是海兴抢了他的生意。
要不是他对外说自己是当年的探花郎,说不定他这儿根本没几个学生。
“应该是,他们一个叫林彦北,一个叫林北韬。”
“行,我知道了。”侯天禄冷笑道,“我想个办法,帮你收拾收拾他们,你是不是就能出气了?”
林水梅一想,就算现在收拾不了林桑浅,那收拾她两个哥哥也行!
“嗯!”她连忙点头。
“那我得好好想想,顺便也折腾一下海兴学堂……”侯天禄眼底闪着算计的光。
……
晚上,林彦北和林北韬在家里吃完饭,就准备回学堂里了。
“二哥,三哥,你们要小心点。”林桑浅叮嘱道,“林水梅现在跟汝文学堂的侯夫子有点关系,我担心,那个侯夫子会使阴招来为难你们。”
“不会吧,他是汝文学堂的夫子,我们是海兴学堂的,井水不犯河水。”林彦北说,“更何况,今天的事,明明是林水梅和林雄有错在先。”
林桑浅苦笑了一下。
跟坏人能讲得清楚道理吗?
这时,她注意到,林北韬似乎想说什么,一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