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当还未搜查到地方。”池砚舟他们是先从国课街开始搜查,夜里才搜查到成子街。
“店铺不大,内部布料选择性较少,但听老师傅讲也能糊口。”
徐南钦叹了口气说道:“这老师傅跟我工作多年,最后没成想还要自谋生路,见他如今眯着眼睛才能走线下针的样子,着实有些唏嘘。”
“伯父不必如此感怀,生意千变万化,若非要墨守成规最后入不敷出,同样难以养活手下伙计。早些做出转变,尚有余钱给众伙计做谋生之用,好过日后撑不住没有分文将大伙遣散。”
“砚舟说的有道理爹,老师傅今日还感谢你,若非当日离别前给予一部分资金,这小裁缝铺怕是也难开业。”
“日后多支持。”徐南钦没再说感叹的话。
“伯父放心,杨顺的衣服日后必须在这家做。”
“我也会在学校内帮忙宣传。”
昨日搜查池砚舟未进成子街,倒是没看到裁缝铺,但想来杨顺是知道的。
吃过饭前去警察厅特务股。
池砚舟见杨顺便问道:“成子街上是否有家,没有门头的裁缝铺?”
“确有一家。”
没有门头不算稀奇,但店外会挂衣服告知经营种类,不少小店都是如此。
路过行人打眼一瞧,也知做的什么买卖。
“你若有这方面需要,便去这家。”
“和队长有亲戚?”
“倒也算不上亲戚,早前在徐家手下工作,但因生意转型只能另谋生路,我岳父见老伙计如此于心不忍,于是想要帮忙照顾其生意。”
“请队长放心,属下刚好有打算做几身衣服。”
“有需求可做,若无不必专程如此。”
“确有需要,打算给家中也做几身,邮寄回去或有假探亲的时候自己带回去。”
闻言池砚舟说道:“想来你也很久没有回去,要不要给你几天假,回去看看?”
“现在冰城搜捕进行到关键时刻,属下不好这时不在场,等此事度过再回去不迟。”
“也好。”
和杨顺分开后池砚舟进入盛怀安办公室内,汇报说道:“股长,昨日搜捕马家沟区东部地带,未曾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盛怀安近几日对此事也颇为无奈,搜捕如此长时间没有收获,且上面给压力让结束戒严。
这无疑是他们不愿接受的事情。
红党各地代表的重要程度如何不言而喻,千载难逢的抓捕机会已经错过,亡羊补牢若是毫无收获这叫什么收场?
盛怀安岂能忍受。
明知都躲藏在冰城内,却揪不出来。
“跟我去见住田晴斗课长。”盛怀安打算去一趟宪兵队。
“是。”
池砚舟跟随盛怀安从办公室内离开,却在警察厅门前石阶见陆言前来,但他是为郑可安一事来见傅应秋,故而仅是和盛怀安打了声招呼便进去。
陆言这个时候过来,莫不是有重要进展?
池砚舟快步走下石阶将车门打开,等盛怀安上车,他才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
随着轿车启动,他随口说道:“陆主任今日前来,莫不是明面上的调查就有进展?”
“科长负责,我们不可妄加揣测。”
“属下明白。”
听盛怀安的意思应当也不知此事,池砚舟便没有继续追问。
陆言进入傅应秋办公室,恭敬喊道:“科长。”
他虽狂妄自大,但在傅应秋面前却有所收敛,对方威名如雷贯耳。
傅应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