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是要受凉。
路过行人好心上前想要将其叫醒,觉得又是喝多倒头就睡,每年冬天都有这样死亡之人。
“喂,醒醒!”
“躺这里受凉肯定要大病一场。”
“听得见吗?”
路过行人见无动静上前蹲下,可刚刚将此人胳膊抬起,便见胸口许长匕首没入,唯有刀柄露在外面。
这年头死人见得多,路人虽是吃惊后退,因蹲在地上导致脚步受阻,一屁股坐下。
但却也没有继续慌不择路。
只是猛然间看到有些惊吓,现在反倒没什么感觉,只是大声呼喊:“死人了!”
路过巡逻队伍听闻此消息,急忙赶来查看。
发现确有尸体,早已断气多时。
查看身上没有任何钱财,但国民手账还在怀中,得知名叫舒胜乃是冰城女高教务主任。
警员用电话通知南岗警察署前来认人,同时致电冰城女高告知此事。
郑良哲作为校长自然收到学校汇报电话,在家中将话筒放下,心中若有所思。
他此前告知池砚舟,说舒胜与乌雅巴图鲁私下联系,是提醒池砚舟此事小心。
可谁知道舒胜居然直接死了。
现在都无需调查,郑良哲就觉得舒胜的死,与池砚舟难脱干系。
却觉得年轻人未免太过激进,舒胜一事大可徐徐图之,岂能如此杀人。
郑良哲很想问问‘烛龙’此安排出于何意?
还是说池砚舟私自行动!
但对此郑良哲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要求警察厅限期破案,他将事情直接捅到警察厅内。
别管舒胜是否乃是池砚舟灭口,都应由警察厅负责。
不然不管马家沟区警察署、南岗区警察署谁来负责,都不利于池砚舟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干脆警察厅亲自来。
厅内接到郑良哲施压电话,语气不善批评警察厅对冰城的治安工作管理不到位,造成学校教务主任如此死亡,要求他们必须给个说法。
盛怀安知晓此事,便让警员通知池砚舟前去一趟,毕竟他与舒胜关系要好,说不定能有新的看法呢?
池砚舟这边刚聚餐结束,等警员离开他与杨顺在饭店门前闲聊,同时等待结账。
却突然得见警察厅特务股警员前来,告知盛怀安安排。
“舒胜死了?”池砚舟闻言表现出了吃惊。
“正是。”
“马上赶过去看看。”
“厅内已经命南岗区警察署不必插手,直接交由警察厅负责,所以池队长要自己带人手。”警员做出提醒,因他看到池砚舟身边现在唯有杨顺一人。
“多谢提醒。”
“属下就不打扰池队长工作。”
“慢走。”
等前来报信的警员离开,杨顺问道:“队长与舒胜关系亲密,所以此事交由队长负责?”
“只怕郑良哲也给厅内施压。”
“他给厅内施压?”
“谁让我们现在盯着他女儿不放,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不发泄一下心中怒火。”
“那为何还要让队长你接手,调查不到线索岂不是麻烦。”
“你方才不是说了,谁让我与舒胜关系不错,他出事我理应负责调查。”
“要不要借口避嫌?”杨顺做出提议。
“先去看看再说。”
“那属下叫警员集合?”
“倒也无需叫太多人,随便找几人跟随走一趟便可。”
“是。”
杨顺联系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