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目不斜视压根不看。
“你们两人看看,是不是此凳。”住田晴斗声音传来。
池砚舟同陆言亲眼得见郑可安离开旧货仓库,手中所携带木凳不便于包裹,故而看的真真切切。
现在拿起木凳仔细辨认后,两人对视一眼算是有了相同答案。
池砚舟开口回答:“回课长的话,此凳确实是当日所见之物。”
听到这个答案郑良哲发笑出声,如今显得尤为刺耳。
后郑良哲说道:“住田课长,在下那套桌椅早前运来冰城途中损坏,是由八方货运队负责押镖,带头之人姓赵。此人不在冰城就在新京,可询问所言是否属实。
小女为帮我排忧解难,误入反满抗日分子据点,但也仅仅只是购买木凳,根本不存在所谓传递情报之假设,木凳是直接送来我住处,当日司机也在场诸位可以审问。
木凳一事很早之前便发生,各位总不会认为是未雨绸缪吧?”
陆言听罢这番言论开口:“是否存在未雨绸缪的可能,还需继续调查。”
“陆主任真当背后有靠山我动不得你,秋志用下场就是你前车之鉴。”
“郑校长未免有些太过蛮横。”
“我一介文人,再蛮横能蛮横过你等警员?”
“特高课调查反满抗日分子谁敢不配合,郑校长不要自食恶果。”
“你这点挑拨离间的火候还差得远。”
见陆言还欲说话,住田晴斗出言打断道:“郑兄不要动怒,莫要让反满抗日分子看我等笑话。”
“不是说木凳暗藏情报吗?
榫卯结构严丝合缝,一根头发丝都放不进去,如何暗藏情报?
至于内部中空之言,倒不如此刻当面拆解锯断,看其内是否有问题。”
伴随郑良哲此言郑可安急忙说道:“父亲不可,这凳子好不容易配对,若是损坏只怕很难再寻到合适的,万万不可啊。”
见郑可安如此反应,住田晴斗三人心思一动。
池砚舟不待郑良哲开口,立马说道:“这等粗活我来做。”
此举正合住田晴斗、陆言之意。
郑良哲本想阻拦,可刚说出去的话岂能收回,仅能默不作声。
郑可安还在劝说自己父亲,言她寻得此物不易却无人理会。
宪兵送来锯子,池砚舟当面开始拆解然后锯断,木屑落了一地。
可中间锯开实木明显,根本不存在藏匿情报的空间,池砚舟尚不死心继续锯。
木头都被锯成各种小段,却仍是没有发现。
池砚舟额头隐有汗水,胳膊酸疼难耐。
这锯木头同样是一个苦差事。
他之所以如此认真,无非是想要展现出来,自己从始至终都怀疑郑可安的态度。
其次他很清楚郑可安方才的言语不过是有意为之,实则内部不可能有马脚。
当池砚舟又锯断一处后,他不得不活动一下酸涩的胳膊。
郑良哲见状出言:“池警官这是打算弄一地锯末吗?”
住田晴斗办公室内确实被弄的埋汰,大大小小的木块散落一地,根本就没有任何发现。
“行了。”住田晴斗发话。
“是。”池砚舟只能带着锯子退至一旁。
该问的问清楚了,该查的现在也查明白了。
住田晴斗只能说道:“今日麻烦二位跑一趟,改日我请你们吃饭,这里乱糟糟的就不多留你们。”
郑良哲起身告辞,后对陆言说道:“莫要给脸不要脸。”
谁知又对池砚舟说道:“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