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都给看。”池砚舟也有过耳闻,毕竟这些谈资都是一种消遣。
白家老祖,则是刺猬。
“不如去看看?”金恩照言语犹豫,其实无非是想二人相劝。
池砚舟非常有眼色说道:“不如让杨顺先去打探一下,看对方是否具有真才实学,还是徒有虚名。
且也询问能否为队长答疑解惑,毕竟此门道内说思较多,直接登门恐怕不妥。”
“言之有理,杨顺你且先去看看,我们二人在木兰街等你。”金恩照对此知之甚少,池砚舟言之凿凿确实有理,他肯定是采纳建议。
木兰街距离顾乡区不远,后续进退都方便。
当夜便是同王昱临赶赴木兰街参与抓捕行动,同李衔清、金恩照纠缠在一起,李叔也由此牺牲。
今日再临木兰街却早已物是人非。
短短数月大有沧海桑田之感。
杨顺临别前池砚舟给他一个眼神,二人默契倒也不错,深意互相明了。
在木兰街饭店内吃饭等待。
下午一点半左右杨顺气喘吁吁而来,池砚舟为其倒水一杯。
端起一饮而尽方才开口:“顾乡区内的这名出马仙在当地名气很大,甚至有传言可以过阴捞人、问罪等等,总之慕名而来的人极多。”
“看来确实有几分本事?”池砚舟顺势开口帮忙附和。
“但早年泄露天机过多,加之过阴损害身体,三年前就立下规矩每月最多出手十次。”
“这个月可还有机会?”金恩照此刻自己就已经开始询问。
“还剩最后一次。”
“可有人预约?”
“预约之人乃是一商户,今日对方恰逢到场,属下暗中同他亮明身份寻个方便,这名额便让给队长。”
“不错。”金恩照觉得杨顺办事能力不俗。
“那事不宜迟。”
“走!”
跟着金恩照走出饭店,杨顺给了池砚舟一个事情办妥的眼神。
三人来至出马仙住处,就是一处民房。
但其内有一间屋子供奉白家老祖。
六十来岁的妇女闭眼坐在云烟笼罩的屋内,线香缭绕。
且要求金恩照一人进入足矣,其余随行人员需在外等候。
进入关门金恩照坐在蒲团之上,出马仙先是燃香口中喃喃自语,后将香插进香炉方问道:“所问何事?”
“时运不济。”
“具体一些。”
“工作上毫无寸进且屡屡犯错,可偏偏又并非我之责任,但深陷其中麻烦缠身,想解决此类问题。”
“生辰八字?”
金恩照将生辰八字告知,对方口中又是自己听不懂的话语,片刻后说道:“怪哉。”
“有何奇怪?”
“我算出你命犯小人本欲帮你化解,可偏这小人情况飘忽不定,好似已经不在人世。”
听到此言金恩照立马说道:“会不会是已经死了?”
“若是死了理应再无犯小人之谈,除非死的极其不甘,阴魂也对你多有纠缠。”
“难道真是如此?”金恩照自己也不知道。
“你可知对方情况,出生年月?”
“知道……”金恩照心中所想则是李衔清,入职警察厅时资料经过调查,他自然知道。
炕上出马仙笑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
“还望解答。”
“你1908年生人,生肖是猴,那人1896年生人,生肖同样是猴,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自是明白,可猴群之中尚有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