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岗区新市街地处偏僻。
铁路穿街而过!
上有公益街,下有乐花街,十字交叉一条华益街。
富华街同华益街平行在稍远处。
整体街道建设简单并无复杂之处,一路观察没有发现所谓岗哨,可见商会会长的防御工作没有非常严谨。
毕竟对方不是情报工作出身。
且日伪对其保护较为简单。
虽是一会之长,却无半点军方官职在身。
因此保护虽有,却不会骇人听闻。
隐蔽偏僻之所新市街,另安排人员保护则可,周边布设明哨暗哨一事则无。
大致看过池砚舟回到新市街12号。
一处二层民房。
观外部结构可见建造时间不长,顶多五年左右。
其内构造不得而知。
门前有两人负责站岗,却看不出具体身份,因都身着便衣。
不知是冰城警员,还是宪兵队宪兵,或商会会长自行带来随从。
内部安保力量无法窥探,池砚舟便只能等待。
大概半小时之后徐南钦才从内出来,接的轿车看似并未打算负责相送,由此可见交谈不甚顺利。
徐南钦带路从新市街进东傅家甸区,较为繁华人力车好找。
路上池砚舟询问:“交谈可还顺利?”
“想让提供证据指认商会成员贪赃枉法中饱私囊,表示会保护提供证据人员信息,同时许诺诸多好处。”
“伯父没答应?”
“上面斗法参与其中只会被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杀鸡儆猴敲山震虎要的是背后巨大的利益,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岂能善了,我只能装作不知此事想蒙混过关。”
“会长能轻易放过?”
“自是不允,但我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加之司机汇报你在外等候,会长倒是没有太过为难,只是让我回去好好想想罢了。”
“我还怕里面人多,不让伯父离开。”
“确实人不少。”
“难不成不止伯父一人今日见面?”池砚舟装作不知般问道。
徐南钦放缓脚步说道:“我于屋内除却司机之外,另见四人站岗,看来是起保护作用。”
“说来也怪,商会会长住的如此偏僻便也罢了,怎么还安排人员保护?”
“这我们便不清楚。”
“伯父观其面相是好相处的人吗?”池砚舟想确定,徐南钦是否真的见到了商会会长。
“面相倒是令人亲近,但绝非好相处之人。”
“都说相由心生,他却另有不同。”
“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上闲谈池砚舟还询问了屋内建筑结构,借口自己觉得这个房子新建,不知风格如何。
从徐南钦口中得知些许情况。
在东傅家甸区找到人力车之后,池砚舟便言自己还需回警察厅工作,两人分道扬镳。
回到警察厅向金恩照报到。
他也好奇询问:“事情办的怎么样?”
池砚舟苦笑无奈摇头:“仅是司机就将我拦下不让进门,今日去也是白去。”
“没让进门?”
“冰天雪地之中枯等半小时。”
金恩照只能说基层警员确实身份不高,面对寻常百姓趾高气昂,可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难将你放在眼中。
世态如此,又能如何。
因此金恩照也未多言,免得再说更添心酸。
没停多久便各自收工回去,池砚舟没有第一时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