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眼,在我们面前摆出一副耀武扬威有钱有势的模样,却不曾想是一身贱骨头。”
刘贵听到张婶儿的话,立刻喝道:“你有完没完,越说越离谱了,人家家的事,你少嚼舌根。”
张婶儿白了刘贵一眼,恨恨道:“事实就是如此,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啦,他陈家就是欺软怕硬,就是一身软骨头,看他们巴结八大家族的卑贱样儿,我听着都觉得恶心,可惜啊,去讨好人家,人家却不给他们脸。”
刘贵气呼呼地说:“你这张嘴真该拿针线缝起来。”
张婶儿也急了,“你老是向着别家说话做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说着还冲大伙儿说道:“你们也别不信,张家小子在这里,让他跟你们好生说道说道。”
张义一把甩开张婶儿的手,不耐烦地说:“我这还有事儿,没工夫听你们瞎胡闹。”
张婶儿不依不饶地拉住张义,不满地说:“你倒是说两句啊,你要是不说清楚,他们还以为我是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呢。”
张义也清楚张婶儿的性子,要是今天真不给张婶儿脸面一走了之了,以后少不了被张婶儿那碎嘴皮子数落,于是只好说:“行啦行啦,我说两句还不行吗?也就是陈之墨的横控集团在枢沧城遇到了大危机,已经快撑不下去了,这不一直缠着八大家族,想通过跟八大家族的合作,在顷焦城开展一些生意,只是八大家族瞧不上他,他脸皮也是真厚,每天上门纠缠,任凭八大家族的人怎么嘲弄责难也还是赔着笑脸讨好着,这不,我刚回来的路上又碰到陈之墨去拜访戚大人去了。”
说完张义摆了摆手:“真有事儿,以后陪你们唠。”,然后张义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这回张婶儿也没再拦着了,而是一脸得意地笑着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张义这小子消息灵通,他说的话你们总该信了吧,真不知道徐婶儿去跟着陈家是福还是祸啊!”
“陈之墨那人怎么那么低贱,人家都不给脸了,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以前没觉着他是这种人啊。”,一个街坊说道,早就把陈之墨此前送他礼品的事忘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