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非,是看我不顺?”
弈世眉头皱起,佯装生气。
龚涛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话题。
他好端端肯定不会去惹弈世啊,总不能说他儿子垂涎一个艺伎,这个艺伎被你抢了。
吃醋了,心生不悦,而且嫉妒?
他自个没这个老脸说出去,若是传到外边,龚家名声起码少了半截。
“呵呵,都是我这个儿子惹的祸,年轻人喜欢争强好胜,在诗宴上被公子一首《登高》驳了面子,难免心生恨意。”
“恰好酒后乱语,被家奴听到,于是想出个鬼主意,那人如今在公子手里,要杀要剐随意。”
“我先在此给公子道个不是,绝不会有下次,回去之后定让犬子好好反思。”
龚涛是老狐狸,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强行甩锅于被弈世逮住的人。
既然都被你逮住了,又是他的锅,你想如何就如何。
“唔,原来是一场误会,是我鲁莽了。”弈世“哦”了一下,举起酒杯。
“呵呵,都是误会。”
“我能理解,可萧大人很生气,鲜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弈世搬出那位倾国倾城的萧大人。
“我们就是不知公子是萧大人的人,才冒犯,若是提前知道,给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本人好说,你得拿出点诚意,给萧大人看看啊。”弈世不依不饶,非要宰他一顿。
龚涛脸一黑,心知这次必须被宰,也只好忍气吞声。
“公子可知,萧大人喜欢什么?改日我亲自登门拜访道歉。”
弈世心中骂道,好你个老狐狸,只想给钱不想给产业是吧。
“龚老爷说笑了,萧大人还会缺东西吗?”弈世非要吃一块肥肉。
龚涛见给钱无望,脸色阴晴不定。
萧大人缺东西吗?她缺的东西龚家给得了吗?简直是无解。
“那公子你说,大人缺什么,龚家尽力。”他咬牙认了。
“让我瞧瞧。”弈世拍拍手,李晓婉又拿出一大叠纸。
上面写满了龚家的产业。
纸张数量比袁家多了一倍有余,足以看出他们家大业大。
龚家父子脸色都不好看,此刻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在汴江,龚家产业真不少,弈世不能开口要太多,会结仇。
要适当,让他们能接受且忍痛割让。
咦?这个不错。
弈世翻了翻,发现龚家在汴江还有一个造纸厂啊。
造纸厂这玩意他现在还缺。
别人出书卖200文一本,贵有贵的道理。
比如人力,让人抄书就要花费不少。
再算上纸的价格,200文真不贵啊。
弈世大大压低价格,发了工资之后毛都赚不了,甚至要倒贴点钱。
因为这个纸他没有。
“想不到龚家竟然还有造纸厂啊,龚老爷给我聊聊?”弈世问。
“公子看上这造纸厂了?”龚涛脸色好转,造纸厂对他来说无关轻重。
不值一提,给了就给了。
“嗯,细细说说。”
“造纸厂是我父亲那时建造的,只可惜几十年过去了,仍然是这般规模,堪堪回本。”
弈世眉头一挑,问:“为何?”
“那造纸厂人数只有一百余工人,公子可知田家?他家造纸厂足足有两万余工人,且纸张销量好,比不上。”龚成摇头。
四大家中,李家官宦世家,龚家经商较多,啥都卖,分店多。
而田家,工坊多,比如造纸厂,整个淮地最大的造纸坊就在他们手里,两万余工人,听起来就牛逼。
甚至能卖到全国各地。
“这造纸厂,赚点蝇头小利,许久未管。”
弈世微微点头,把它加进购物车里。
当然,是零元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