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六点了。客厅没有开灯有些昏暗，让他有产生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头随着运动发出轻微噼啪响声。
想到了刚来的时候，自己刚搬进来的时候覃丽在直播，与观众嬉笑怒骂给公寓沾染一些生气。给初来乍他带来一丝暖意。
房东是个中年人，这套公寓楼是他父亲在开放时期抓住机遇下的产物。楚云实名羡慕了。房东进门就介绍起这个套间基本配置，“两卧一厅、一卫一厨一阳台，月租2500，当然是和另一个租客一起平摊。”走过玄关示意梁成在沙发上坐下继续说“和你合租的租客是个搞直播的女生，长相和品行还不错，不过你不喜欢和异性同住我这里还有几个套间有合租需求。”
楚云询问起其他套间的条件，听完露出一副难为情的表情，其他的套间要么是拖家带口的夫妻，要么是个老头老太太，反而还不如现在这间。
可实际上楚云听到长相和品行当时心里就确定了。
换什么换，幻视还能害我不成？她我早就见过面了。楚云心想。
房东便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房屋租赁合同，让其填上基本的信息，名字，电话和身份证一类的。楚云扫过一眼，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也麻利的一一照做了。
离开前又简单说了一些要求，诸如注意卫生，爱惜家具此类的，也强调自然损坏可以报修更换，不用承担任何费用。留下钥匙就走了。
第二天不直播的晚上，楚云刚从外面回来，早上办理了入厂的相关手续，下午去百货市场和旧货市场置办一些用具。
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女孩从她的卧室里出来，笑着和楚云打起了招呼，说着没想到你这么帅之类的客套话，还问觉得自己怎么样，喜欢吗？
一举一动间让梁成升起一个形容词：白莲花。
后来介绍自己的职业的时候说，可以去她的直播间给她去当水军刷礼物吗？左手抬至胸口，身体微微前倾，眼睛一眨一眨的，好似在放电。
听着这白痴一样的发言，楚云忍不住突吐槽：“丽姐你难道有内部号吗？要我给你刷礼物？”
覃丽愣了一下，随后放下手机说：“怎么可能有嘛，这是增加人气嘛，你就帮帮我嘛~~” 动作语气更加的浮夸。
楚云地笑出声来：“那你要给我分成吗？你也不能让我白掏钱啊。”
覃丽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一言不发的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
楚云估摸着她是在疑惑自己的美貌怎么没有让眼前的男人神魂颠倒啊。确实她长得挺好看，可毕竟我楚云也不是一般人啊。
原来一晃已经两个月了啊，楚云走到阳台的窗前不自觉看着外面的道路回忆起往昔。
这是一个落地窗，硕大的活动玻璃分离出来阳台和客厅，拉开褐棕色的窗帘，外面的路灯光线便透射进来。
现在积在一旁的积雪已经成冰了，而铲除掉冰的街道泥泞不堪，黑乎乎的，已然失去了美感。夜色半笼罩着广泽市，远处人们在灯下匆匆，但窗外又十分寂静。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然后灯亮了。
“你站在窗边干什么?&34;覃丽半弓着身，一个手撑在鞋柜上，另一只手伸出一只手指伸进平底靴脚跟处，轻轻脱下鞋子摆放进鞋柜中，又顺手拿出带着兔子的白色毛绒保暖拖鞋。
“我看你一天跟魔怔了一样在那里坐着，饭也不吃，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回来的时候顺便帮你带了一份烧鸭饭。”覃丽已经提着一份白色塑料袋的盒饭走到了客厅。“你不嫌弃的话就拿去。”
听到这样的话楚云觉得一阵鼻酸，什么时候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