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一个无意义的要求,因为“身份认同”在他们思想理念里是最重要的东西。
以往的孝道能逼死人,为什么,因为那是父亲,是母亲。
即使没有爱,只要那个人是父亲母亲,那么这辈子都不能忤逆他/她,这就是家族。同样的,只要那个人不是父亲母亲,那么他/她就是无关者,只是较为亲近的长辈罢了,就像是某种可有可无的生活调剂品。
无关个人意志,承认与否,“身份”就代表着归属于归宿。
但是,五条泽之隐隐意识到,悟生在了一个特殊的时代。
计算机开始普及,人们的思想也渐渐开明,从五条兰惠竟然敢离婚,且得到了民众的支持开始,这个社会就和他们以往认知的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们开始追求什么?不是无条件支持掌权者了吗。
五条悟最近明显比之前开朗。
五条泽之看在眼里,他旁敲侧击的问发生了什么,而神子瞥眸看他一眼,反问道,“不行吗?”
“我感到开心不行吗?”
当然可以,这可是五条家想要的。
五条泽之本来想得过且过,毕竟悟已经在他身边生活了三年,他自问很了解的悟,直到五条悟突然对他说,“大叔,我不要和你一块住了。”
五条泽之:“……”
大,大叔?他有这么老吗?!他可是五条家有名的帅哥!
不对,先不提悟为什么从有礼貌的乖孩子突变到拽里拽气的叫他大叔,不和他一块住了是什么意思?
五条悟一字一顿道,“你的院子太小了,我要住那个——”
他指向那棵大樱花树,“那棵树上的花最近开得很好,我要搬去那里住。”
那是五条兰惠的院子啊!
当年五条家给了神子最好的住处,五条兰惠和五条悟一起搬了过去,后来悟又被带回到他的身边,这算什么,嫌弃这里地方小又要回去?
恐怕是为了和五条兰惠一起吧,那个女人和悟说了什么吗?
但是五条悟咬死了就说,“我要那棵树,我喜欢那个位置的院子,我不想住在这里。”
五条泽之:“我去把那棵树给你移过来。”
五条悟:“移过来就死了,它好
好长在那里,就该长在那里,铲出来再憋屈的种在你这儿,只会有枯死这一个下场。”
五条泽之:怎么会枯死?我这边也能给它最好的养料,让它得到充足的光照,都是一样的土地,根本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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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但是它的根在那里啊。”
五条泽之:“……”
将他们的对话全都听进去的侍从走神的想:你们真的在说树吗?
他停下打扫的动作,微妙的觉得自己可能又要见证“腥风血雨”了。
当天晚上五条悟直接收拾了铺盖“搬家”了,守在他门边的侍从被特意叮嘱不许大呼小叫不许通风报信,但是侍从在听从孩子和听从上级之间选择了后者,转眼就把悟跑了的事告诉了泽之。
五条泽之惊得半夜穿着睡衣去了五条兰惠的院子,站在门口望了望里面,根本没亮灯,但是守护五条悟的侍卫已经全部转移,他们不会问神子为什么换了寝室,只会遵从“神子在哪儿他们在哪儿”的准则。
神子想要换院子,家主都得高高兴兴的同意,但是他换的是谁的院子啊!五条兰惠的!
这是可以的吗?这是允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