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极了,于是极为顺从本心的伸手去捏了捏沈踏枝通红的耳垂。
沈踏枝因为他的动作猛地颤抖了一下,才恍若回神般地磕磕绊绊道:“你……你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江雀重复了一遍沈踏枝的问题,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因为你说你喜欢我呀。”
“我也很喜欢你的,你很会讲故事,你还给我好吃的,所以我才会答应跟你走,你们人类不都会亲喜欢的人吗?”
江雀说着又捏了捏沈踏枝更加红的耳垂,成功的让对方一个激灵,侧头避开了他的手。
不给捏了,好可惜。
江雀这么想着,慢吞吞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继续疑惑地看向莫名其妙问出这个问题的沈踏枝。
不就是亲了一下脸吗?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他看过好多好多人类和喜欢的人做的事呢,亲亲脸难道不是最基础的一种吗?
沈踏枝深呼吸了一下,才终于恢复了冷静,他看向江雀,正色道:“雀雀,这种喜欢是不可以亲的。”
“这种?”江雀更疑惑了。
沈踏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干巴巴地道:“人类的喜欢是分很多种的,你这种是不可以随便亲别人的。”
江雀完全糊涂了:“那你呢?你的喜欢可以亲亲我吗?”
为什么不可以亲亲?他还见过很多人即使不喜欢对方也和对方口口呢,这只是亲一下而已,沈踏枝怎么这么严肃?
“我的……不对,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个问题。”
完全不同频的对话把沈踏枝也绕进去了一瞬,他反应过来自己暂时没办法和江雀说清楚之后只能先放下解释的念头,无奈地道:“故事先讲到这里,我们开始出去吧?”
说到“出去”,江雀才想起来之间自己答应沈踏枝的事情,他抬头,看了看不见尽头的黑暗,又想起自己先前看过的以无数种死法死去的人类。
虽然人类的世界很无聊,但沈踏枝要出去才能活,他总不能让沈踏枝死在这里。
人类真是太脆弱了,江雀微微叹了口气,道:“好吧。”
他说着伸出触手,拉住了想要站起身来收拾行李的沈踏枝,又道:“不过我要带一点东西走。”
沈踏枝被他扯的一个踉跄,勉强站稳之
后耐心地问道:“要带什么?”
江雀没回答,他的触手从沈踏枝的腰间滑到他的手腕,充当两个人之间的牵引绳,他站起身来,带着沈踏枝走到了他在地底能抵达的最边缘的小角落。
也是存放着他死掉的触手的地方。
先前因为不想让沈踏枝看见自己死掉的小触手,担心对方偷自己的宝贝,江雀一直有意识地把沈踏枝留在和存放自己死掉的触手相反的方向,现在要走了,也暂时顾不上沈踏枝会不会偷偷拿了,总之他要带上自己的触手走。
触手堆放的地方离酒精灯稍微有些远,越是往边缘走,就是越是昏暗,沈踏枝显然不是很熟悉过深的黑暗,加上他并不明白江雀想要带着他做什么,于是走着走着就忍不住反手拉住了一开始江雀圈住自己手腕上的触手以维持基本的方向感。
江雀则是如履平地一般轻车熟路地走到自己放触手的地方,他没松开圈着沈踏枝的触手,只是停下脚步,弯腰抱起了地上被自己摆的整整齐齐的小触手。
十根触手即使枯萎了也很多,抱起来几乎挡住了江雀的半张脸,他抱着触手费劲的转身,看向沈踏枝,认真道:“我要把这些都带走,可以吗?”
“这是我死掉的小触手,如果就这么把它们丢下的话,它们就太可怜了。”
沈踏枝愣住了。
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