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心情五味杂陈,他的心情着实不好。
一战打成这样,完全输得莫名其妙。
那些雪怎么会崩塌的?
从始至终,都是被人家吊着戏耍,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丢人。
“你们这个计划,是林教头想的?”秦明脱口而出。
领头一个士兵道:“秦统制,我劝你还是少问话,我们都是小兵,有什么也不是很清楚。有啥东西,你还是回山之后,再细细问问吧?”
“我的营寨那边如何了?”秦明不死心问道。
小兵道:“从你追击刘黑子统领,我们便开始攻打营寨了!你说结果会如何?”
秦明张大嘴巴,神色呆滞,便是再蠢,这会也搞明白事情缘由。
“罢了!罢了!听天由命吧!”
秦明心灰意冷,感觉前途尽丧。
这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得其所,少受羞辱。
至于其他,秦明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他很想见一见那个天王晁盖。
这个可以掌控整个梁山的寨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战的前后操持,若无高人调配,不可能打得这么顺利。
到底是谁设计的?
秦明很想见到那个人,起码输得心服口服!
还有那个该死的陷马坑,为何准备了两个?
简直坑死他了!
接下来,这些人也不客气,径直将秦明押解上山,等到了码头。
天边泛起鱼肚白,又是一个艳阳天。
这梁山水泊附近,倒是不见什么积雪。
空气新鲜,水面澄明,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秦明坐在囚车中,身上盖着毛毯,大半夜半睡半醒,此刻探出脑袋,望向天边。
“这新一天的太阳,只怕是我见过的最后一个太阳了!想必明日的太阳,再也见不到了!”秦明意兴阑珊,干裂的嘴唇,无神的双眸,此刻精气神全无。
“秦统制,下车吧!”一名喽啰打开囚车,催促道,“要换舟船到金沙滩。”
秦明好言道:“劳烦兄弟了!”
他弯着腰,缓缓起身,这毛毯没了,冷风一吹,着实寒冷。
等刚走到码头,只见码头上站着一个人,只是距离有些远,不过身形瞧着颇为熟悉。
秦明缩着身子,这冬日的冷风一吹,实在是熬不住。
远处那人疾步而来,手中提着一件狐毛大衣,等走近了,秦明脸色一变:“黄信!原来是你!”
黄信惊喜交加,上前道:“拜见师父,师父受罪了!来来来,快些披上衣衫。”
黄信说完这话,赶忙将狐皮大衣给秦明披上。
这大衣一披,秦明感觉身子一暖,立马感觉不怎么冷了。
“我没想到你会来,咱们的关系,你若是来,只怕要惹晁盖他们不快啊?”秦明担心说道。
黄信摇了摇头:“不不不,我自己要来,同样,也是晁天王让我来这里等候。”
“晁天王的意思?他这是何意?”秦明眉头一皱,一时之间,越发看不透了。
黄信道:“我为官多年,自诩不凡,可是见过晁天王之后,着实佩服的五体投地!便是十个我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师父,既然一败,不如与我一同投了梁山吧?”
秦明大惊,怒斥道:“你说的什么话?我还以为真的是来看我的,现在来看,还真的是讽刺啊!原来是带着任务而来,只是为了劝降我!黄信啊黄信,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黄信也不生气,只是道:“师父,你误会我了!眼下我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