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面风雨甚大,更是让人好睡。
张文远强撑着身子要起床,那阎婆惜一把搂住他:“你这冤家,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上值啊。今日衙门不少事情,最近我听人说三道四,只怕宋押司猜测到什么,我得小心一些。”张文远提醒说道,“你也莫要胡乱,对那宋押司好一些,他给你买了房子,穿金戴银,面子上总得应付的。”
那阎婆惜生的貌美,肤白如雪,五官精致,一双眼睛,犹如狐狸眼睛,颇为勾魂,说话声音犹如黄鹂,真的是勾人的魂魄。
“我的心肝,你这话说得忒没人性!老娘若是跟他欢好,难道你就开心了?昨晚把你喂饱了,这会便道貌岸然了?罢了,你若是这样,最近都不要来了。”
“你这狐媚子,便是醋劲这么大!只是让你名面上应付着,又不是让你真心对待。我还是最喜欢你,昨晚服侍的老子很舒服。”张文远赶忙哄道。
他平素便好去勾栏,最会哄女人开心。
这阎婆惜年轻漂亮,床上又会来事,张文远真是乐不思蜀。
可是玩归玩,闹归闹。有些事情,张文远还不敢闹得太嚣张,毕竟宋江很受知县相公器重,得罪此人,只怕后果难料。
“心肝,要不你把奴娶回去吧!以后日日伺候你。”阎婆惜靠在他的胸口,用手画着圈,“那宋江除了有几个臭钱,一门心思都在衙门,一天到晚都是想着往上爬!这人心机太深,奴跟他在一起,不开心。”
张文远一愣,这娘们难道要黏住老子了?
宋江可是个狠人,跟你玩玩还可以,若是娶回家,那宋江肯定得弄死老子。
除非
“你的心思,我岂会不知,可是宋江在郓城颇有势力,我们偷偷在一起,只要不是太过,问题还不大,可是你公开跟着我,他脸面如何挂得住?到时只怕是我们的灾难。”张文远好言劝说道。
女人啊!
有些都是头脑发热,完全不明白一些关键。
“那有什么办法没有?”阎婆惜眼巴巴地道,瞧着楚楚可怜。
张文远心痒难耐,这娘们实在太勾人了。
正是最年轻的时候,偏生又是最富有生命力的时刻。
“办法有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阎婆惜眼前一亮,“只要有办法,奴都依你,往后若能跟你在一起,让奴做什么都行。”
阎婆惜说话的时候,那声音好似能够夺人魂魄,听在张文远的耳中,登时全身一阵火热,恨不得把这个娘们好好蹂躏一番。
“若是让宋江倒大霉,最好是做不成押司,或者调出郓城县,到时候便有法子了。”张文远沉声说道,“以宋江的性子,他真的要走,肯定不会带着你!”
“哼,那宋江眼里只有自己,从来不会考虑旁人。真的要调走,奴在他的心中,只会是个绊脚石。”阎婆惜一副不屑地道,“奴实在是命苦,若不是为了报答父亲的恩情,奴才不会嫁给他。”
“这个我自然明白!我得走了,不能再耽误了。”张文远听着窗外的雨声,这女人窝还是要起来了。
阎婆惜一脸不舍,只好放开他,任由这男人穿好衣衫。
“那你今晚可还来?”
张文远摸了摸后腰,感觉有些酸胀:“还是过几日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吃干抹净,便想着不来了,你就是馋奴的身子,行吧!你不来就不来吧。十天半个月,都不许来。”阎婆惜说到这里,登时泪眼婆娑,着实惹人怜爱。
张文远一看,赶忙道:“哎呀,你怎么又哭了啊?你这一哭,我这心都要碎了!不是我不来,而是宋押司只怕今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