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
周秀贞不解,朝他指着的地方看过去,看到剧毒二字时瞳孔颤动,惊疑提高了音量:
“猪肉怎么会有毒!?”
同时感到震惊的还有华皎皎和老太太几人。
“特务挟持送菜司机的家人,威胁他在猪肉里下毒,以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吃下去凶多吉少。”曾同志道。
闻言,吴婶背后吓出了一层冷汗。
她连忙双手合十拜各路神仙,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那天晚上本来是要炒猪肉的,是皎皎从单位带了两斤牛肉回来,又让我给老太太炖牛肉吃,我才把猪肉换成了牛肉。”
“差一点,毒猪肉差一点就进我们肚子了啊!”
老太太吃了中毒凶多吉少,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吴婶想起什么,眼睛陡然一亮,拉住华皎皎的手道:
“皎皎,是你救了我们啊,要不是你让换牛肉,我和老太太这会儿早就没命了!”
这哪儿命硬克人,这分明就是福星,救星啊!
老郑看了眼周秀贞,也跟着附和,“是啊,多亏了皎皎,老太太才避开了这场血光之灾。”
“如果老太太没有过敏进医院,华教授也不会让我把食材送去给曾同志化验,那块毒猪肉最后还是会被烧成菜进我们肚子。”
吴婶捂着胸口连连点头,“白天家里吃饭的人多,同安几个孩子都在,真是想起来都后怕。”
周秀贞像是被那可能发生的惨剧吓到了,面色发白,腿软得向后退了两步。
华仲远抽走她手里的文件,语气里带着失望:
“大嫂,皎皎她是你侄女,是你的亲人,有什么做的不对不好的地方,你作为长辈可以批评她教育她,但不该把那种帽子扣在她头上。”
“仲远,我……”周秀贞面露羞愧。
“大嫂,我希望你能为刚才那些话向皎皎道歉。”
华仲远声音温和,态度却不容拒绝,他坚定地站在华皎皎身边。
有长辈撑腰是一件挺幸福的事,和事事自己顶着很不一样。
后者是能干的大人,前者却可以当被宠爱的孩子。
这种感觉华皎皎很少体会到,但华仲远和老太太都不吝啬地给予她了,心底有一道暖流淌过。
因为丈夫和娘家人都是领导干部,周秀贞素来强势惯了,很少主动给人低头。
但到底是读过书懂道理的人,她看向华皎皎,放软了语气:
“皎皎,对不起,是大伯母误会你了,你别放在心上。”
华皎皎摇头,“不怪您,您也是太紧张奶奶,关心则乱,才会被有心之人挑拨。”
周秀贞感叹小侄女说话真委婉。
特务给家里下毒,她不仅没察觉,还因为别人一句话上赶着当枪使,哪里是关心则乱啊,分明就是愚蠢,愚蠢至极。
华老太太告诫,“仲远和阮亦舒没可能,以后你也少和她们家来往。”
周秀贞点头,“我知道了。”
特务投毒案惊动了上级,曾同志还要协助调查,华仲远让老郑送他回去,在大厅碰到了俞主任。
俞主任视线划过曾同志,冲老郑颔首,“这位同志是?”
曾同志正要自我介绍,被老郑抢先:
“啊,过来拿文件的,天冷,华教授让我送他回单位。”
曾同志微愣,随后笑着点头,“领导要的急。”
“老太太情况好点了吗?”俞主任又问。
老郑笑,“好多了,这会儿孙子孙女陪着说话呢,俞主任,我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