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吧……”
薛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池家人道:
“你们做梦!她一个骗子,水性杨花,不知检点,谁知道她肚子里揣的是谁的野种?”
“赶紧把她带走,是死是活都跟我儿子没关系,别脏了我们薛家的地!”
就在一个小时前,薛母看池兰香还是千好万好,逢人恨不得夸出一朵花儿来。
如今却是避之不及,躲瘟神般,生怕沾上一丁点。
中间相差,不过就是一个华家女儿的身份。
池兰香一醒来听见的就是薛母的辱骂,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遍体生寒。
这两个月她对薛母可都是真心实意的啊,把当老佛爷一样供着,送贵重的礼物,捶背捏肩,说俏皮话讨她开心,比对她自个儿亲娘还要好。
薛母也说很喜欢她,要是不能娶进门当儿媳妇,就找华家要过来当干女儿
结果…结果她就这么对自己?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池兰香恨池皎皎,恨华家,现在连带薛家也恨上了。
手指死死扣着地面,食指、无名指指甲断裂,鲜血顿时涌出来,痛得她倒抽冷气。
她幽怨地望向薛家振,男人穿着军装,英俊的脸上一片寒冰,就那么任由他母亲诋毁自己的新娘。
“家振,你告诉大家啊,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粗喘着趴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时候,甜言蜜语说得多好听啊,现在知道她不是华家女儿就打算赖账?
天底下没这便宜的事!
薛母心头一紧,立马拽住儿子的胳膊,“家振你快说啊,你一直都在部队,那个孩子与你无关……”
又没被人抓现行,只要他们咬死了不松口,谁有证据证明池兰香肚子里的孩子姓薛?
她儿子一片大好前途不能被这种女人毁了啊。
薛家振后背被冷汗浸湿,喉结艰难地咽了咽。
他和华…池兰香不过就那么两三次,怎么就怀上了?
池皎皎摸着下巴,打量薛家振几眼,池兰香之前跟那位杨主任搞破鞋没怀上,和薛家振这么短时间就有了。
别的不说,上交国家的身体素质就是好啊。
不过视线停留的久了点,身后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过来覆在池皎皎的眼睛上,热烫的吐息洒在耳际。
“不许盯着他看。”
顾铮低沉的嗓音满是吃味。
薛家振的皮相没有邹竹生那么白皙精致,但也是斯文俊美挂的,小媳妇似乎就偏爱这种长相。
真该死啊,大老爷们怎么能长成这样勾引小姑娘。
池皎皎拉下男人霸道的手掌,回眸冲他露齿一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道:
“已经看完啦,没有你好看。”
一米八八黑皮大狼狗,她的最爱。
顾铮被小媳妇一句话哄得心花怒放,悄悄裹住她微凉的小手在掌心取暖,嘴角几不可见地扬起弧度。
其实,男人长好看点也没错,不然怎么勾引,不是,怎么哄媳妇开心。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这边甜得冒粉红色泡泡,那边紧张得快要拔刀相向。
“家振,你忘了吗,那天在你房间我们上的床,我看见你右边大腿内侧有颗痣,屁股上还……”
“够了!你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薛家振怒喝一声,脸色涨红。
这个疯女人,居然当众将他的隐私说了出来。
清官难断家务事,至此几位公安同志才算看分明了,上前对薛家振道:
“同志,请你配合我们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