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开封府抓走,眼下正在刑部大牢里呢!”
“开封府抓人,下到刑部大牢?”赵柽闻言脚步一顿,看着黄孤道:“是否打死人先不说,哪里有这么办案的?”
黄孤道:“就是如此,属下也不太明白,觉得不对劲!”
赵柽道:“谭真呢?”
黄孤道:“谭将军一直在周旋此事,不然恐怕早就问斩了,断不可能拖到现在。”
“问斩?”赵柽冷笑一声:“若是真的犯了罪,本王也不保他,若是被人构陷的……真当本王在陇右永远不回来了吗!”
黄孤道:“具体事情原委属下也了解过,却是听不出什么破绽,但总是感觉怪怪的,就是哪里不太对。”
赵柽边走边道:“书房细说,对了贞娘知道此事吗?”
黄孤道:“一直瞒着,但是张小娘子似乎有所觉察,简素衣说颇有些心神不定,坐立不安。”
赵柽淡淡地道:“那就是晓得个大概了,知道出事却不知道出的是什么事。”
黄孤点头称是。
赵柽走进书房,见里面都已打扫干净,坐下道:“详细说说事情经过。”
黄孤述说起来,约莫一刻钟后,赵柽冷笑道:“你说贞娘的弟弟在州桥附近杀的人,死那人叫做牛二?”
黄孤道:“公子,正是如此。”
赵柽深吸了口气:“原本想着此事冲着贞娘来,眼下看却是对上本王了,如此算计,真是愚不可及!”
黄孤不解,赵柽道:“交你一件事,去州桥附近寻找那天看到事情经过的百姓,愈多愈好,就道是给本王办事,然后要个口供来,记得莫白使用!”
黄孤领命离去,赵柽想了想走出门外却见苏石一旁候着,脸色紧张道:“王爷,苏石迎接晚了,还请王爷降罪。”
赵柽看他道:“苏石,伱和柳随云真是表兄弟吗?”
苏石纳闷道:“王爷,自然是表兄弟,属下姑母是他大娘,这个做不得假。”
赵柽“哦”了一声,又道:“陇右那边我带回些东西,你叫人分出来,我去后院瞧瞧贞娘。”
苏石领命走了,赵柽独自一人来到后院,却见戚红鱼正在和小娘说话,赵柽听了会儿后,不由脸上露出一丝错愕。
他轻咳一声走上前,两人急忙起身行礼,戚红鱼喜道: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不提早吩咐一声,红鱼这边也好有个准备。”
赵柽道:“刚刚回府,闻得一些事情,正好过来瞅瞅,对了,贞娘怎么一副闷闷不乐?”
小娘低头道:“并没有,王爷一路可好?”
赵柽笑道:“好是极好,就是刚刚知道些事情,心中有些意外。”
小娘犹豫片刻,抬头看向赵柽道:“王爷,我弟弟……”
赵柽道:“接过来了?”
小娘道:“王爷说病好合该接回,爹爹也早有此打算,年前便至京,只是这些时日也未见……”
赵柽笑道:“担心你张家小郎?此事无妨,对了本王记得模糊,你张家小郎从小在成都府阆州外公家长大?”
小娘道:“是,王爷好记性,果州有名医,可医治他顽疾。”
赵柽想了想道:“你张家小郎叫甚么名字?”
小娘低声道:“唤做张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