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瓶水，用这也能争宠?
楚南谦见虞归晚接过了自己的水，抬起下巴看向殷祈川，似乎是在挑衅。
殷祈川也冷了脸色，不带一点感情的凝着他的眼眸，一言不发。
空气一时间像是被凝固住了一般，两股子压迫气息的气势迎面而来。
虞归晚无奈的看向许希言，许希言也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的无奈。
这两个男人实在是太幼稚了。
幼稚的她都觉得丢人。
殷祈川和楚南谦的驻足吸引了旁人的瞩目。
原本该向家长反馈考试情况的学生们纷纷看了过来，而来接学生的家长们也跑了神，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那不是殷天王和楚南谦吗?真人比电视上还要帅气了!”
“我去，没有想到一出考场就能看到我的偶像，太帅了吧!”
“他们是在做什么?为了虞归晚上演眼神杀吗?”
“不是吧不是吧，都到了这个时候我的楚南谦还没有看清楚虞归晚的真面目吗?”
众人议论纷纷，即使当事人就在场，他们也毫无顾忌的放大了音量，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殷祈川眉头一紧，握住了虞归晚的手。
“晚晚，先上车。”
“不继续瞪眼
了?”
虞归晚句尾语调上扬，带着些戏谑。
一点没有被旁人的讨论影响心情。
殷祈川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的把虞归晚给推上了车。
楚南谦眼看着围着他们讨论拍照的人越来越多，自知事情不妙，也跟着上了车。
只一瞬间，顾晨便启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就只剩下车子尾气了。
“晚晚，刚刚对不起。”
见殷祈川有些内疚，本就是他将虞归晚带入这个复杂境地的，如今自己又情绪用事，差点又害了她。
“无妨。”
虞归晚淡淡回应，根本没有当回事。
“晚晚，刚刚都是我的错，我应该跟殷祈川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应该跟他一般见识的，你才刚刚考完试，赶紧休息一下，我保证让着他，不再跟他胡闹了。”
楚南谦拍了拍虞归晚的肩膀，示意她休息一下。
殷祈川冷冽的目光马上扫了过来，眼神中带着杀气。
楚南谦一愣，虽然心里有些怂了，但在虞归晚面前气势上不能输。
他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扬了扬下巴，看了过去。
虞归晚沉默不语，没有劝阻的意思。
想打就打，她刚刚考完试，看一场搏斗
正好可以娱乐一下，缓解一下脑疲劳。
只是……
猛然间想起了什么，虞归晚神情严肃了一些。
“今天在考场内一直有人盯着我。”
虞归晚淡淡开口，殷祈川和楚南谦瞬间错开了眼神，朝着她看了过去。
“晚晚，你长得好看，有人看你很正常。”
“就是，进圈子都那么久了，你还不适应被人盯着看吗?”
许希言闻声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身为艺人，他们经常被人盯着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
“那眼神有什么不同。”
殷祈川凝着虞归晚的眸子询问，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他知道，若不是有什么异样，虞归晚不可能平白无故说起这个。
她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
“能有什么异样，看着晚晚的眼神不都是惊羡，爱慕的。”
楚南谦抢在虞归晚之前回答。
“是憎恨。”
虞归晚淡淡回应，车内众人马上神情一愣。
“憎恨?”
殷祈川眉头紧锁，一时间想不到究竟考场内有谁会对虞归晚有憎恨这种情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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