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冷冷地道:“江门生遇险投靠滕鹰,是我们小队成员斩杀滕鹰肉身,使得敌方群龙无首,至于江门生,卑鄙无耻,居然反咬一口,此事我自会向上头说明!”
“你说明,你怎么说明,向谁说明?”那名宗门弟子冷冷地道,“还斩杀滕鹰肉身,滕鹰是什么样的人物我们谁不知道,就凭你们这伙散修,在他面前连出手的资格都没有,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斩杀!”
“就是,江师兄说得很清楚,是你们搏取了他的信任,盗取了他的战利品!”
常威天气得跳脚怒吼道:“你们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他就没有说明,我们是先投敌还是先盗物吗?这么前后矛盾的话你们也信?”
“自然是你们先投敌后盗物,江师兄心善重新接纳了你们,可是你们恩将仇报不说,还意图偷袭江师兄!”那名宗门弟子厉喝道。
“你们……你们这是颠倒黑白!”常威天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四周看热闹那些散修也不停地叹着气,有一些有交情的,远远地叫道:“去了甲字狱,还有机会申诉的,咱们小胳膊,何苦去拗人家的大腿啊!”
“是啊,咱们散修在人家面前,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啊
!”
“这里没你们说话的份,谁再多说一句,大刑侍候!”那名宗门弟子厉喝了一声。
这一声厉喝,四周顿时一片鸦雀无声,纷纷后退,谁也不敢得罪宗门弟子。
那名宗门弟子上下打量着凌雨,怪笑着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以后就在我身边侍候着,这次我就把你摘出来,凌雨,先顾着你自己吧,记住,这是你的机会,也是你的福份!”
“你休想!”凌雨咬牙厉喝道。
“执迷不悟就别怪我秉公执法,来人,把他们全部……”
话音还未落,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掌便横里探了过来,不轻不重地一记耳光,将他抽得旋转着飞了出去。
此人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孟良,怎么也没想到,区区一个散修,居然敢抽自己的耳光。
“你……你胆敢犯上不敬,给我上,把他给我削成人棍,竖在大营散修区以警效尤!”
“是!”
一众宗门弟子纷纷拔出武器便向孟良扑来。
孟良昂然挺身,缓缓拔刀。
“孟先生不可,他们可是宗门弟子,在这地方杀了宗门弟子,可就真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常威天拉住孟良哀求道!
别人可以怀疑孟良是在虚张声势,常威
天却不会这么认为,他可是亲眼看着孟良是如同杀宗门弟子如杀鸡,这还不算,甚至夺了人家的合道功法,更是成就了凶刀孟之名。
“你觉得我在乎?”
常威天一愣,点头道:“倒也是啊,大不了我随着孟先生您一起去浪迹天涯去!”
常威天说着也把剑拔了出来,他一拔剑,凌雨也拔了剑,后面那几名小队成员可傻了,真要跟宗门弟子当场开片?
开片之后自己怎么死?最轻的也要被削成人棍示众了吧。
他们这一拔剑,那名宗门弟子一愣,跟着狞笑了起来,“好,好,自从逆乱之后,已经多久没人敢这么嚣张地向宗门拔剑了,你们还真有勇气!”
这一次,并不仅仅是他们这几个看大门的,就连里面那些高手脸色都严峻了起来,各持武器向他们飞纵而来,要出手惩戒这些逆乱者。
“轰……”
一声尖啸,一道剑影自双方中间划过,地面被犁出十余米深的一条深沟,一个颀长的身影也随后出现在双方中间。
“这一剑如何?你可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