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十余人,围着一个二十人的大桌坐定,这春风阁不愧是最难定的包间,除了吃饭的主桌之外,四周居然还是竹林流水假山,百余平方的一个包间里,硬生生地将精致的江南园林给搬了进来。
在坐的诸位显然是以这位秦少为首,秦少家里是搞海运贸易的,虽说规模有限,那也是搏击大海的海运家族了,在体量上,还要更胜苏家的宏泰集团。
秦少坐在苏巧巧对面,欣赏着苏家美人的柔美,可惜旁边逮着果汁猛喝的孟良太碍眼了。
秦少轻轻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淡淡地道:“孟先生是做什么的?”
“治病救人摸骨看相,阳能观风水阴能定阴宅,什么都会一点!”孟良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那不就是神棍骗子吗?”秦少旁边的一名女子咯咯地笑道,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倒在旁边那名马脸男子的怀里了。
那名马脸男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孟良,却向苏巧巧道:“苏家妹子,你不会是真的被这个神棍给骗了吧?我前段时间就遇到个骗子,说是又改风水又画符的,最后还给我来了一碗汤药,说是能让我一夜来七次!结果我拿着汤药去检验了一下,就特么是一碗虎狼药,要吃药我还用他了,我有更好的
,那天小倩都没下得了床!”马脸男子说着,还轻佻地挑了挑旁边女子的下巴。
“你还有脸说,坏死了,人家疼了半个月呢!”女子咯咯地笑道。
苏巧巧阴沉着脸道:“孟先生不是神棍,也不是骗子,是他治好了我爸的病,他的玄门奇术,我也是亲眼所见!”
苏巧巧的话音未落,另一位大少冷冷地道:“我家是搞物流的,放到以前就是镖局的生意,江湖骗子接触得多了去了,他们会做局把人搞出问题来,只有自家的偏方可以治。至于所谓的玄门奇术就更加扯淡了,无非就是父在母先亡那种车轱辘话,一个个都是察颜观色的好手,什么狗屁法术,说穿了都是还没揭秘的魔术,前阵子不刚拆穿一个大师吗,盆里变蛇,那不是魔术又是什么!”
苏巧巧差点被这位大少说动了,但是自家大伯、杨国强还有苏容时,绝不可能配合孟良搞出什么局来。
秦少一拍桌子冷冷地道:“你不是什么大师吗?今天就给我们露一手吧,如果说不服我们,你今天休想走出这个大门!我在警方有不少熟人,要查你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对,秦少说得对,今天不老实交待,你就等着交待到这里吧!”
秦少的两个跟班,直
接就堵到了门口,拎着椅子做武器,指着孟良的鼻子叫道:“想跑也可以,从窗子跳出去吧!”
这里可是八楼,一般人跳下去非死不可。
孟良淡淡地道:“看在蹭了你们一顿饭的份上,我就用医道望气术给你们看看好了!”
孟良指了指守门那两个跟班道:“他们两个气盛体弱,偏偏又腹大腿细,在面相又都是一辈子跑腿的命,不过还有旺财之相,想来没少从别人那里取财,倒是两个小土豪!”
孟良的话让这两个跟班的脸都变了,其中一人指着他怒喝道:“胡说八道什么,秦少是见我们可怜投资的产业!”
“你们可没有守产之相!”孟良说罢不再理会,再望向马脸和他的女人,看了看就笑了,“一夜七次,吹牛吧,虎狼之药伤身伤脉,现在没药你都起不来吧,倒是这位女士,肾虚得厉害!”
“又在胡说八道,女人哪里有肾虚的,只有累死的牛,可不见犁坏的地!”女子不屑地道。
孟良笑道:“若是女人日日不休,为什么就不能肾虚呢,而且妇科问题也很严重,想来是日日不休的时候没有注意保持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