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郭文婷都以为这只是她一个人才有的毛病,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这个秘密,不敢对任何人说,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总觉得让别人知道了,会笑话她,会认为她有病,不正常。
直到有一天,高如诗主动和她谈起这种事时,她才知道,高如诗几乎和她有着一样的经历。
那是高如诗上大学,第一学期放假回来,还没到春节的时候。一天晚上,郭文婷和高如诗一块儿待在她的小屋里说话,听她讲大学里的事情,直到很晚,还没说够。后来,高如诗说:“文婷,要不你就跟我一块儿住下吧!睡下我们接着说。”
郭文婷立刻高兴地说:“行,不过,我得先回去跟我妈说一声,不然,她还给我留着门呢!”
“你现在就回去说,我先把铺盖铺展好。”高如诗也高兴地催促她。
郭文婷立刻回家去跟她母亲打了个招呼。等她返回高如诗的小屋时,高如诗已经把床铺好了。
高如诗的屋子,有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两个人盖一张被子睡,正好。
高如诗看郭文婷来了,就约她一块儿进卫生间去洗漱,待她们简单的洗漱了以后,又一块儿回了小屋。
郭文婷先脱掉外衣,钻进了被子;高如诗又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她们俩说话时随手弄乱的摆设,过去把屋门插好了,关了顶灯,打开床头灯,才坐到床沿脱衣服。
郭文婷紧紧的闭着眼睛,听着高如诗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等着高如诗睡下。
随着“啪”一声,关掉台灯的声音,高如诗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同时说了声:“好冷啊!”一只手臂就搭在了郭文婷的身上,然后就将她紧紧的搂住了,同时一条腿也搭在郭文婷的腿上。
高如诗的腿和胳膊都是凉凉的,郭文婷忍耐了一会儿,也就适应了。
“你来那个了吧?”高如诗忽然悄声问。
“哪个?”郭文婷没听明白高如诗说的那个,是指什么,就反问了一句。
“就是例假。”高如诗更明确的说。
“来了。”郭文婷一听高如诗问的是这个,脸上立刻感觉有点儿发烧。长那么大,除了母亲问过两次外,还从来没有人问过郭文婷这个事。
“什么时候来的?”高如诗放在郭文婷身上的那只手,轻抚着她的背。郭文婷感觉高如诗的手掌暖暖的,很舒服。
“十三岁那年就来了。”
“看来你已经是个女人啦!我一直还以为你是个小女孩呢!”高如诗在郭文婷的后背上轻轻的捏了一把,“我来的比你晚,就你现在这么大才来的。”
“来的早点儿好,还是晚点儿好?”郭文婷好奇地问。
高如诗的学习那么好!郭文婷一直以高如诗为榜样,想努力赶上她,可是,又老感觉怎么赶也可能赶不上。她总觉得高如诗与她相比,肯定在什么地方不一样,正是那个不一样,才使她在学习方面,和高如诗总有一段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