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也就是这么一群在校学生吧,若是换了那些已经出社会的,不见得敢让他如此在自己的脸上施针。
关键是,他之前在朱家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到,对方竟然还是个话痨。
另外一边,学情商坐在一辆校园公交车上,即使被江辰挂断了电话,他也没有丝毫生气。
只是脸上挤出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后面看了一眼,“你们看看,你们的师爷脾气就是这样,老头子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就把电话给我挂了。”
公交车上,坐着二十个医学院的学生,其中男女比例差不多参半。
见薛青山挂断电话,其中一个相貌乖巧的女学生道,“老师,我们现在能不能把脸上的针给拔了啊?”
公交车上的二十个学生,每个人脸上都被扎了满脸的银针。
尽管,他们清楚这套针法有美容的作用,但就算如此,也受不了在短短的两三个小时里就要被扎两三次乃至三四次啊。
他们这是脸,不是屁股。
薛青山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有些尴尬道,“老董啊,你车子开稳点。”
“后面的学生,两两一组,帮同组的同学把脸上的银针拔出来吧。”
等所有人脸上的针都拔出来后,公交车里响起了惊呼声,“天啊,徐才你看看你的脸,好像比之前的皮肤更好了。”
被叫做徐才的男生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惊喜,不过旋即便轻咳一声,“我是男的,脸上那么好看有什么用?未来我是要做像薛圣手这样的国医圣手的,不是做那种靠脸吃饭的明星爱豆的。”
“做国医圣手怎么了?国医圣手的脸就不能好了?就不能有好皮肤了?”薛青山听到这番话,回头以一种教训的语气道,“你自己的皮肤要是都不好,别人会相信有用针法就帮别人美容的本事吗?”
“就像是那些头顶秃了一大块的生发专家,你觉得会有几个人相信他们有帮人生发的本事的?连自己头上的那两根毛都护不住,还想让旁人相信他?可能吗?”
刚才说这番话的徐才,直接被薛青山几句话怼的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后面,那个长相乖巧的女生怯生生问道,“老师,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您有老师啊。而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做您的老师啊?”
薛青山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那必然是在医学造诣上,比老头子我还要高出无数倍的医学界的大能。”
“大能?那他在医学界很有名吗?”
有人兴奋的提问,“我们之前学过近代医学史和中医史,而且也私下里研究过现在一些存世的名医。老师您和仁和堂的白涌泉白神医都在存世名医一册上,并且白涌泉白神医的排名还极为靠前。老师您说的中医大能,和白涌泉白神医比起来如何?”
“呵,那自然是不能比。”说完,薛青山又纠正道,“我说的不能比,是白涌泉不能和我的师傅,也就是你们的师爷比。想必你们都听过朱老爷子的病重的消息吧?据我所知,当初朱老爷子得病,白涌泉也去为朱老爷子治疗过。但是,他只不过是给白老爷子延寿了一段时间,并未真正的治好。”
“后来,我也治疗白老爷子的时候,恩师也去了。是他硬生生的用出了失传已久的九鬼回阳针,把朱老爷子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并且还开出了惊世药方,才得以为朱老爷子虚名。”
听到九鬼回阳针这几个字,公交车上再次响起了阵阵惊呼之声。
他们这些医学院的学生,特别是一些学中医的,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些东西。
毕竟,在这个西医横行的年代,学中医本就是一条前途没有那么光明的道路。
也唯有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