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脚蹬墙上突出的石头,身体趴墙头慢慢脚踩地,借助黑夜,避开院子里杂乱的东西,在晾衣绳上选了条枕巾,上次蒙面选裤子就熏死了。
躲在门外,听到里面李勇在骂常威,太脏了,一会儿用尿壶洗洗他的嘴。
“老许,你说说,我是车队队长,六级屠宰工级,工资六十块四,加上补贴,一个月六十五,凭啥我不行。”
“人家是烈属,你不能硬来,那不是还没结婚?今天你怎么跟常威闹起来了?”
“那个小比崽子,竟敢跟我比比划划动手,我就就让着他,搁我年轻的时候打他三个,我就问宋寡妇是不是要结婚,他就不愿意了,这瘪犊子,是不是跟宋寡妇有一腿。”
许伍德笑笑没吱声,有仇才好,谣言一直没传到南锣鼓巷,先从肉联厂点一把火,小伙子和寡妇不清不楚,看他怎么办?大茂,爸为了你也是殚精竭虑了。
常威笑了,发自肺腑的笑,眼神越来越冷,真好,还以为自己是个混蛋,比起这两个老帮菜,还是心软善良啊,做人就不能太有原则。
善良的人为什么总被人造谣欺负呢,有一腿,今天不打断你一条腿,我常威是你李勇的孙子。
许伍德有意无意道:“听说那个宋寡妇姿色不错,常威那小子长得高高大大,这女人死了老公,心里想男人了呗,正好遇到一个年轻力壮的,搞一起不是很正常。再说了,人家年轻体力好,你都三十五了,哪里比得上小伙子,人家那一晚上够折腾的,宋寡妇是不是最近被滋润的很好,老李,你没机会了。”
“草他姥姥的,我明天不把他们两个丑事宣扬出去,我就不当这个队长。”
许伍德等李勇喝醉趴在桌子上,呵呵笑了一会儿,哼了几句戏词:“左右的琴童人两个,我是又没有埋伏又没有兵。休得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楼听我抚琴。”
干了杯中酒,扶起李勇往屋里送,板凳一响,身后一阵儿风声袭来,许伍德暗叫不好,也不扭头直接要往旁边躲,身后人速度更快,一凳子砸到他后脑子。
李勇嘴里还在骂着宋寡妇和常威,常威捂住他眼睛,给了他十个嘴巴子,李勇含糊不清,“你是硕?为舍打哦。”
对着他后脑就是一板凳,不用拳头是容易被人发现,许大茂和邪道门窝点就是用拳头砸晕人,以后偷袭尽量用武器。
犹豫了一会儿,打断腿就是恶意报复了,但也不能把他嘴打烂,等李勇去了厂子还不是照样胡说八道。
思考三秒钟,有了,找了一捆麻绳,把两个人扒光后捆绑起来,再脸贴脸把两个人捆一起。
许伍德,你比你儿子许大茂还白一点,怎么养的呢,要不是你零件都全,我以为你是太监呢。
家里一点东西没动,入室抢劫不划算,还细心把凳子擦了一遍,屋里地扫了,拿手电在院子里检查脚印,墙头用李勇的衣服擦了擦。
很好,把两个光屁股老登拎出来,嘴巴和耳朵里也都堵上,用他们的裤子把他们脑袋套上,还帮着裤子打了结。在两个人身后各放了一根木头,用鲁班结重新捆了一遍手脚,仔细检查了绳扣。
就这手艺,常威被捆上一时半会也解不开。
拿着扫帚轻轻打开大门,留了手掌宽的缝隙,两个老登拼刺刀,这种成人节目无人发现,岂不是白忙活。
主打一个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走到自己跳院墙的地方,把脚踩的地方用脚磋了一遍,又用扫帚划拉几下,把扫帚扔进院子里面。
找到自行车,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了,蝙蝠侠回家。
花姨没过来例行询问,常威把毛巾投温水,把身子擦了一遍,又拿抹布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