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干娘帮我。”易中海擦了几下眼眶。
“唉~”聋老太太摆摆手,“不必做小女儿状,我们这种没有后的人,为了不被吃绝户,只能出此下策。”
“但是你的眼光太窄了,中海,你在轧钢厂也只是八级工人,不是领导,你的心思也不在仕途,不然我老太太早帮你一把了。”
易中海暗骂,谁不想当领导,你要能帮不早就帮了,现在假惺惺的长吁短叹。
聋老太太也有些疲惫,靠在炕上被垛,“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不好听,你在徒弟中有威望,但是在车间里没话语权,你在咱们院有口碑,但是在南锣鼓巷没有声望。”
“你的眼光和格局,让你只能盯着眼巴前的天地,把你放出去,你的心也不安稳,何况现在你快五十了。”
“五十而知天命,天命不可违,这就是告诉你,老老实实等退休,等别人给你养老,其他的不要管,浪费你的时间,小不忍则乱大谋。”
聋老太太还有话没有讲,为了找面子强出头,最后被人弄死的事旧社会还少吗?
看着易中海不服气的眼神,还是给出了主意,“中海,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对常威了解吗?你对他家里人都了解吗?你什么都不了解,你去哪里找回场子。”
“老太太说的是,我今晚冲动了。”易中海收拾桌子碗盘,扫干净地,把炉子压了火,关门走了。
聋老太太关了灯,长叹一口,“中海,千万别动花姨和常蕤,是这小子的逆鳞,到时候真的会不死不休。”
这话易中海听不到,常威也没听到。
常威回到屋里,听到易中海进屋就睡着了,他躺在床上难以入睡,这个聋老太太不是简单人物。
刻板印象中倚老卖老,耍泼占便宜,明里暗里支持易中海和傻柱,今晚这番话可不是普通老太太能讲出来的。
49年到60年,新中国举办了三次大规模扫盲运动,15亿人参加扫盲班和各类学习,这数据还是城市居民为主,到六十年代还有超过60的文盲。
一个七十多岁民国活下来的老太太,成语和兵法都脱口而出,身份有待商榷,难道真的是某些网文大佬猜测的那般,是贝子府小妾?光头党将领的继室?
至于是不是敌特,这岁数不太可能,聋老太太比臭名昭著的戴春风还大一轮。
胡思乱想一阵后,照常喊了一句:系统,签到。
早上,跟花姨交代屠宰车间刘师傅的事,这两天忙忙叨叨,打来福整许大茂的,正事都忘了。
花姨记下地址和时间,看着常威来回转圈,“你又憋什么屁,快点放。”
“妈,你也是读过书的,如此粗鲁呢。”
“妈要是秀腼点,娇滴滴的,早被人吃干抹净了,说吧。”
常威把刘师傅和分割车间张姨的事都说了,不忘嘱咐一句,“别为了挣钱,帮人隐瞒病情,男的调查下有没有赌钱和打媳妇的。”
常威最看不起男的赌钱和打媳妇,都属于狗改不掉吃屎的臭毛病。
“呵~咱家小爷们都教妈保媒了,要不这活你来,看你挺熟练啊,咋地,想媳妇了?”花姨的胡搅蛮缠劲儿又来了。
常威见势不妙仓皇而逃,常蕤都拉不住,喊他慢点跑。
又是无聊的上午,肉食紧张了,就干了一个半个小时,大家都休息,跟刘师傅说了,花姨今天登门去他家。
刘师傅大力拍着常威肩膀,“好小子。”
不是,刘师傅你一高兴就爱拍人肩膀几个意思,也不看看你一米九多,快两百斤了,要不是咱这身体棒棒的,都要被你拍散架子了。
下午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