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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皇上重病,如此非常时期,别说朝中大臣都知道避嫌,更何况是身边人。她竟然贸贸然感投奔太子,这种出尔反尔大逆不道的女子,和不杀之后快!”
“你敢动她试试?!”楚钰看向李滔的眼神满是杀意。
李滔抚了抚胡须,“你到这个时候还护着她?”
“她是我的人,究竟怎么处置只有我说的算!&34;
&34;我只怕你被美色迷了双眼,毁了大好前途。”
这段时间,他因为前段时间监工河堤的事宜,暂时耽误对付这丫头。本打算回来好好收拾她,只是先派人好好盯着,没想到真是天助我也!
谁能想到那丫头自己作死,好端端的竟和太子府存了勾当。
真是自找死路!
“臣知道,七皇子和那婢女之间的情分确实不浅,可是正是这种身边人才最应该提防最深。她若是想知道七皇子的秘密,实在是太简单了,如若她有心要背叛,那可真是防不胜防!”
“她不会。”楚钰回过神,断然否决:“李大人,许是这些日子奉旨监工的差事太过操劳了,累得看错了人。”
李滔却不急着再说,毕竟,若是摧毁一个人宛若磐石的信念,绝不是一两句话。
可是,一旦有了嫌隙,生了草,裂了痕,毁灭还不在一夕之间。
“……臣也希望如此。”
他看着楚钰几乎是长舒了口气,他竟如此紧张此人。若非他是自己的儿子,若非他必要成为一国之君,他倒是容得下他身边存在这么一个弱点。那丫头,如今看来,是真留不得。
李滔离开,楚钰正要亲自去太子府上寻人。
谁知道,还未出门,却听来人汇报,说是桃久回来了!
楚钰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突然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的桃久,心中刚刚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却又感到一丝莫名的背叛感涌上心头。
他本以为桃久的离开是遭遇不测,内心充满着焦虑与担忧,然而此刻看到她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时,那颗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是想起刚才李韬的话,楚钰微微皱眉。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渐渐占据了他的内心。
若李韬说的是真的,他又当如何面对?
若是真的,那她试试什么时候和楚离搭上线的?
他努力回忆着最近与桃久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寻找毫无头绪,可是不信任的种子却已经悄然发芽。
“偌大的都城都找不到你,你到底去哪了?”楚钰脸上带着几分微愠。
桃久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遇见了个熟人,加上最近心情不怎么好就像则会散散心,索性就去了阙罗坊。”
楚钰眼中的笑意渐退。
说谎!
她说了谎!
桃久却浑然不知,自己轻而易举被楚钰拆穿,接着蹩脚的说道:“谁知道一小住就是三天。”
“你是说,你一直阙罗坊?”
桃久不好意思的只剩下笑:“……下次保证不会了。”
此时楚钰脸上已经再无笑意,许久才算是回过神,却只是面无表情,道:“你也困了,先去休息吧。”
桃久似乎不疑有他,便离开了。
……
楚钰却站在原地,俊秀的脸却格外的恐怖,他回神看了看自己伏案上的酒瓶,只觉得格外的讽刺。
她定是不知道,他这个阙罗坊的老板,因为上巳节的关系,难得放了阙罗坊的关门。更不会知道,这桃花酿因为存货不多,需要新酿,已经许久未售卖了。
楚钰走到了伏案边,拿起酒瓶狠狠地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