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了她的全部身心。
傅万晴在时明宇的目光注射下,故意将身体倾斜向季雪妖,伏在季雪妖的耳间,红唇轻启。
“君太太,我们去休息室吧,这边人多嘴杂,我想休息室比较适合我们聊天。”说完傅万晴缓缓的起身,带着淡然的微笑,向着楼上休息室的方向进发。
季雪妖看着已经转身离去的傅万晴,一身黑色经典款礼服的傅万晴骄傲的走在季雪妖的面前,犹豫片刻,季雪妖还是决定跟上去。
季雪妖的动作落在时明宇的眸子里,时明宇匆匆的结束了自己的演讲,走下台之后,各种祝贺的人群将他淹没,嘴角的笑意就像凝固的雕刻,戴上刻意的面具,和这些道喜的人打成了一团。
休息室,傅万晴舒适的坐在沙发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手指滑动,面色平静,看不出她的情绪变化。
“君太太,相信这段语言听完之后,你会认真的考虑和我合作的事情。”傅万晴笃定手中的砝码足够分量。
“好。”季雪妖有些期待,她不知道这段语言到底是什么,只能耐心的等待。
十年前的深夜,夜色深沉,只有月光映照在树名县一中灰白色的斑驳建筑物上,佩蓉蓉偷偷的躲在卫生间直到人声鼎沸的声音淡去,才偷偷的走了出来,在校服遮掩下,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划痕被很好的掩盖了,那些屈辱的经历让她的心千疮百孔的痛着,一想到自己已经不再纯洁,前所未有的自卑,绝望和孤寂将她掩埋,她苦苦挣扎却看不到尽头。
拖着沉重的脚步她一点一点的靠近教学楼墙壁上安装着一部灰蓝色的电话机,提前买好的电话卡握在手里,就像滚烫的刀片一样,此刻的她甚至不想和李招男分享她所经历的事情,她积蓄的全部委屈只想和时明宇倾诉。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响起,刺耳的电话声刺破了静谧的时家别墅,住在一楼的保姆打着哈欠走向已经响了许久的电话,看了看表,凌晨一点,拿起电话,嘴角带着不耐烦。
“你找谁?”保姆的声音毫不客气。
“请问时明宇在吗?”佩蓉蓉自然知道现在打电话有多么的不合时宜,但是从来没有打扰过时明宇的她,此刻真的是太需要时明宇站在她的旁边,她已经失去了活下来的勇气。
“在,白天再打过来吧,他都已经睡下了。”当听到是找时明宇的时候,保姆并没有丝毫的客气,被人吵醒清梦的感觉让人无比的厌恶。
“麻烦你叫他起床接一下电话好吗?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你就说是蓉蓉打的电话,他一定会接的。”佩蓉蓉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着哀求。
“你等着吧,我去叫他。”保姆将电话搁在桌子上,磨磨蹭蹭的走上二楼,敲响了时明宇的房门。
时明宇一脸迷糊的被敲门声惊醒,带着一些困惑打开了房门,看到竟然是保姆,有些奇怪和疑惑。
“少爷,有一个叫蓉蓉的打电话找你。”保姆故意很大声音,惊醒了卧室对面的刘会娟。
刘会娟一身丝滑的睡袍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看到时明宇正在走下楼的样子,嘴角带着不屑一顾的嘲讽微笑,顺便摆了摆手,示意保姆过来。
“夫人你放心,家里的电话都会被录音,想知道他说些什么,明天我们给录音翻出来就好了。”保姆此刻恭敬的低着头,轻柔细微的声音向刘会娟报告着。
“很好,看好这个时明宇,他有什么动静及时向我汇报。”刘会娟满意的勾起了嘴角,轻轻的将房门又带上,迈着风情万种的步伐走向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的时喜农。
等了许久的佩蓉蓉,终于感到有人拿起了电话。
“宇哥哥,是你吗?“佩蓉蓉咬着嘴唇,万千的委屈在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