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下巴,缓缓开口。
伏兵?
多摩愕然:“汉达老兄,你打算怎么做?”
耶律汉达刚要开口,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启禀二位统帅,大事不好了!”
前来报信的北荒副将,此刻一脸的慌乱之色。
尤其是那双眸子里,写满了恐惧。
“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耶律汉达挑了挑眉,声音沉稳。
“晋州境内出现了镇北军主力,并且在昨日攻破了晋州境内的雄县。”
北荒副将声音急切的汇报着。
雄县?
听到这两个字,耶律汉达脸色骤然一变。
他连忙转身一把扯过地图,在地图上迅速地找到雄县的位置。
又顺着雄县的方向往北,沿着山路来到松临河。
看清了这条线路之后,耶律汉达右手死死攥拳,狠狠地捶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混账!”
“周狗果然阴险狡诈!”
“他们故意在松临河布下重兵,并埋好子母雷,让我们知难而退!”
“可实际上,这些周狗竟然绕过山路,攻打雄县!”
“雄县失守,我大军便被彻底的一分为二!”
耶律汉达悔恨交加,胸中更是怒火翻涌。
一想到此前,他还因没有去攻打松临河的镇北军而沾沾自喜,脸颊就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似的。
“汉达老兄,我们还等什么?”
“赶紧撤军吧!”
“雄县失守,我军首尾不能相顾。”
“一旦粮道出现问题,那我军可就全完了!”
多摩也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慌乱起来。
仅管他手握北荒的精锐鹰师,但此刻根本无心恋战,只想着尽快逃离晋州这个大坑。
“多摩,你别吵!”
耶律汉达不耐烦的吼了一句:“走是肯定的!”
“但就这么走了,我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耶律汉达眼中寒芒闪烁,一想到数十万北荒军精锐,被元昂一人玩儿的团团转,他的心里就倍感窝火。
“耶律汉达!”
“平日里我称你一声老兄,但你可别忘了,我们两个都是统帅,地位也都平起平坐!”
“你咽不下这口气,你想送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可不想让鹰师的兄弟们,也陪着你一起送死!”
多摩朝着耶律汉达大吼了几句,转头对副将下令:“你,去穿我的命令,城中鹰师立刻集结,连夜离开晋州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