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财主被两名守备军拦住,沉声喝道。
两名守备军神情冷漠,没有搭话,而是在等杨景的命令。
“主簿!”
这时,杨景对已经傻眼的主簿问道。
“下官在。”主簿王振连忙回应。
“介绍下这个人?”杨景指了一下被拦住的财主,对王振问道。
“宋时观,咱们县最大的钱庄,就是他开的,他还有四家赌场、一家妓院……”王振连忙一五一十的将被拦下的财主信息跟杨景说了一遍。
“嗯!”
杨景点了点头。
这时,宋时观冷冷的看向杨景,沉声说道:“狗官,别以为你是白石县的县令,就能为所欲为、一手遮天。
我二弟在泸州府做事,跟泸州太守关系极好。
你要是敢为难我,我日后一定让你吃不兜着走!”
“呵呵!”面对宋时观的威胁,杨景冷冷一笑,说道:“很可惜,你没有以后了!”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敢杀我不成?”宋时观双眼眯起,态度嚣张而肆无忌惮。
仰仗着他二弟跟泸州太守的关系,他不认为杨景真敢杀他。
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杨景充其量就是一个暂代白石县的县令而已,能有多大的能力,敢得罪泸州城太守?
杨景没有搭话宋时观,而是大声说道:“宋时观,以边境马匪为渠道,跟魏国暗通款曲,犯叛国大罪,按大周律,斩立决,家产全部抄没归公。”
“是!”
随着杨景话音落下,赵牧应了一声,大手一挥,拦住宋时观的两名守备军连忙上前,强行将宋时观给压了下来。
“狗官,你敢诬陷我……”宋时观脸色大变。
然而,两名守备军却干净利落,没有任何迟疑,将宋时观强行压制跪在地上后,直接就让另一名守备军一刀砍下了宋时观的头。
看到宋时观在大厅中被当众砍头,在场的财主乡绅一个个都吓傻了。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杨景居然真的敢对宋时观下这种毒手。
毕竟,宋时观不是一般的财主乡绅,亲弟弟在泸州府做事,还跟太守关系好,就凭这一层关系,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招惹的。
但眼下,杨景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让守备军砍了宋时观的头。
甚至还给宋时观栽赃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这个罪名就算是被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在场其他财主看着地上宋时观的人头,一个个都露出了惊慌、恐惧的表情,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杨景居然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居然真做出了这种把他们约过来,然后要杀他们的这种事。
这样的事情,太不讲规矩了。
这要是传出去了,影响是极其恶劣的,朝廷都会全面调查。
所以,正常情况下,没有几个官员敢做这种事情,真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夺下财主乡绅们的资产,那所有官员早这么干了。
越是身份尊贵、背景大的官员,越是要讲规矩。
这就是为什么,先前这些财主乡绅,都没有想到过杨景会对他们下死手的原因,否则,他们哪里还会来参加这个宴会?
就算是来,也绝不会孤身前来,肯定会把豢养的护院全都带上。
在砍掉了宋时观的脑袋之后,赵牧也是立刻让人吩咐一支守备军小队前往宋时观家,抄没宋时观的家产,并将所有护院全都带回县府关押,等待后续处置。
就在赵牧下达这样的命令之后,没过多久,一支十几人的守备军小队,就来到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