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个月就开始排练了,让人期待地紧。
几个孩子年纪小,对戏曲不了解,好奇地很,兴奋地叽叽喳喳地一路讨论,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李家大院门口。
门框上贴着红彤彤的对联“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李老太太和他的大儿子在门口迎接宾客,满脸喜气,大人们将礼物递给他们,说了些祝寿的话,就领着孩子们往里走。
一进院子,就见一匹匹长宽3、4米的寿帐高高地挂着,皆是红色、明黄色这些喜庆的颜色,账上以各色丝线绣着瑞兽、花鸟、草木等图案,生动自然,栩栩如生,边上还写着些“贵寿无极”、“福如东海”等吉祥话,绸缎面料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片祥瑞之气。
院中摆着不少铺有红桌布的圆桌,有些宾客已经落座,都是同村邻村的乡亲,相互之间倒也熟络,谈笑风生之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正厅大堂内挂着一副绣有金色“寿”字的大喜帐,李老爷子正坐在帐前的太师椅上,两个小孙子乐呵呵地给老爷子拜了拜寿,弄得老爷子眉开眼笑,笑意盈盈。
方寻、方禹、唐昆三个调皮小伙子被这喜庆氛围弄得很兴奋,在桌子上吃了点宴席,敬了李老爷子酒,就开始满院子跑着玩。
殊不知,此时,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等宴席吃的差不多了,已是下午两三点了。
李老爷子的儿子站上院子前方的戏台子,面带笑意地说了些感谢父老乡亲的客套话,就拖着声音大声喊道:“欢迎大家欣赏有家父参与的川戏表演——上关拜寿!”
“好!”“啪啪啪啪”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唐昆最是爱凑热闹,拉着方寻、方禹一下子挤到了前排,前排没有三人的座位,他们就站在人家桌子边上兴奋地向台上张望。
三人年纪不大,个子也不高,倒也不会挡了后面人的视线。
演员们身着色彩鲜艳的蓝衫、蟒袍、靠子衣等,面上绘着揉、勾、抹、破,轮番上场,旁边演奏乐器的人敲着梆子、小锣等,传出独特而有节奏感的音乐,和台上演员或中气十足,或婉转动人的戏腔一起敲打着观众们的耳膜,倒是让大部分宾客们听得陶醉入迷。
除了年纪小的孩子们。
“完全听不懂哎,咱们玩别的吧。”唐昆扭头对身边的两人说道,仿佛刚才冲到最前面来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方寻倒是料到他会这样。
方禹点点头表示赞同,刚准备转身走开,发现身边的堂弟还呆在原地。
难道他喜欢听戏?“小寻?”他拍了拍方寻。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台上有什么不对劲?”方寻的脸色有些古怪。
“台上?”
方禹仔细瞧了瞧戏台子,演员们和方老爷子依然在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没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方寻一开始也觉得一切正常,但就在刚才,戏台子上突然多出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那个女人穿着红得瘆人的褶子和短衣,脸上画着诡异的花旦妆,眼部黑作一团,黑洞洞的,好似没有眼白,细长地眼线挑成一个骇人的弧度,鲜红鲜红的眼影一直染到了脸部,脸上惨白发青,没有一丝生气,仿佛一张死人脸!
她在台上以极度扭曲的姿势扭动着,下巴僵硬地一张一合,好像在唱些什么,但是台上的其它演员互相对唱着,仿佛都没有注意到她。
方寻被这诡异至极的一幕弄得愣了好几秒,接着,她突然就从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立马揉了揉眼睛,望了一圈四周,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刚才台上好像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然后她突然就消失了。”方寻跟堂哥描述了刚才看到的东西。
方禹听后第一反应是遇上鬼魂了,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他也有阴阳眼,如果刚才台上真的有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