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夫可能都懒得解释,他现在却非常有耐心地跟以斯帖讨论。
“布鲁姆…苏格兰场已经通知她了吗?毕竟死的是维杰的继承人。不过我对他突然疯癫原因很好奇。”以斯帖那时惊魂未定也没有深究。
“他发现了自己是维杰家的孩子。”麦考夫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本来…”以斯帖顿住了,她细细品味了这句话,“你是说,他是梅森维杰的儿子。oh,gosh。所以他是,梅森维杰和……”
“布鲁姆的。不然你以为维杰家凭什么接受他?就因为他是玛格维杰和阿兰娜布鲁姆的养子。不,以斯帖,他本来就是维杰家的人。”麦考夫看着有些惊讶的以斯帖又看了看她受伤的手,“威利的那套训练方案不适合你,埃丝。我明天换一个人来帮你。”
他最终还是接受了威利提供的方案。
“这件事不急。”以斯帖对自己的训练并没有懈怠的心思,技术不行就先练体能,“布鲁姆维杰死了,那维杰集团他的两位母亲谁来?”
“玛格维杰已经病重。应该是布鲁姆。”麦考夫思索片刻给出了答案。
以斯帖想起了有过一面之缘的阿兰娜布鲁姆,一个像穿着普拉达女王里的女魔头梅兰达。
汉尼拔莱克特的学生。
在八十年代就专攻犯罪心理学。
麦考夫看着眼眸微垂的以斯帖微微挑眉:“你想见她?”
“嗯。确实。毕竟米娅救过她。在所有人里面,她对汉尼拔莱克特恨意比所有人的强烈。”以斯帖抬头对上了麦考夫钢蓝色的眼睛,“你觉得呢?”
“是一个可行的方法。你是想用布鲁姆对战穆里埃?”麦考夫皱眉,“想法不错,但是就心理学学术和实践来说,布鲁姆远不如穆里埃。”
“布鲁姆可不是一个人。别忘了我也是心理医生。”以斯帖往自己这里疯狂地加筹码,“我想会不会是对我不看他信件的回礼?”
她又想起了被她压在箱子最底下的信,说起来还是麦考夫转交给她的。
在有夏洛克和欧洛丝这样失败教育的成品摆在那里,麦考夫在以斯帖这里就显得非常犹豫不定。
“你现在想看?”
他还是不太赞同这事。
“还是算了,感觉里面内容没啥好东西。”以斯帖也犹豫了一下,感觉成本太高不太合适。
麦考夫矜持地点头转移话题:“先用晚饭吧。”
以斯帖点头。
今天是茱莉亚登门。
这一天一换的,把特工当女佣使,以斯帖做不出来,也感觉到异常的别扭。
但她观察到茱莉亚面对她时明显的心虚,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茱莉亚。”以斯帖轻轻地叫她的名字,“你为麦考夫工作多久了?”
茱莉亚身体一震,杯子里的温水都洒出来了,她连忙抽出纸巾擦拭。
“霍普医生,你都知道了。”茱莉亚白皙的脸上浮现了窘迫的神色。
“啊,事发之后你表现的太明显了。”以斯帖微笑地说道,“尤其是你曾经跟我说过,你见到麦考夫有点害怕…”
“我现在见到他还是会害怕,霍普医生,我没有骗你。”茱莉亚急急忙忙地说。
“欺骗只有在宗教里算重罪。茱莉亚你不用这么紧张。要不是你,我可能都命丧维杰的手下了。”以斯帖反过来安慰茱莉亚,她扫过茱莉亚有些不太自然的肩膀,“那天撞门,肩膀现在还痛吧?”
“是我太没用了。”茱莉亚鼻子突然一酸。
事情发生之后,霍普小姐受伤,她难免被诘难,福尔摩斯大人的心情不怎么好,倒也不至于为难她。
“那,你以后还能做我的助理吗?”以斯帖小声地询问道。
“不知道,这一切都得听福尔摩斯大人的命令。”茱莉亚抽了抽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想到什么又抬起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