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说吧。”老人平静地说。
随着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院子很宽敞,中央一条石彻的路面蜿蜒直通房间,靠墙有一株巨大的香樟树,树下摆放着石几、石凳,仿佛天然生成。
随老人步入堂屋,迎面墙上一幅巨大的画像,有一些面熟。
室中有一个方桌,四周置几张太师椅。坐下后,老人凝重地给我把脉,半晌不语。
终于在我紧张不安中,他抽回了手。
“你是不是在三个月前服用了什么药丸?服用之后腹底发烫?”
“你是不是在接下来开始快速脱发,三天变成了秃子?”
“你是不是在接下来开始全身发痒、脱皮,换皮?”
“你是不是在第二个月开始感觉自己的血液如喷泉,不停地注入又不停地流出?”
“你是不是在第三个月开始骨头开始发痒?”
……
我已经吃惊地合不拢嘴,足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你不用吃惊,我是孙思邈的第二百六十五代传人。”
哦,我想起来了,中堂悬挂的阵旧画像,和区中医院院中的一个雕像吻合。
“那粒药丸从内部破,尚需有外力辅助。如果你信得过我,每月初来我这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