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穹桑是造翼者的故土,一颗有行星大的巨树,以吞噬其他星球供养己身。而造翼者所做的事,便是给无星际远航能力的文明带去航行技术,并蛊惑这些文明贪图长生不死,寻找药师求赐不死药。
“然而这一切都是他们想要攫取更多药师神迹的手段,罗浮仙舟过去便是因建木被穹桑吸引,之后帝弓司命一箭斫断建木,毁灭了穹桑,我们脚下的罗浮仙舟才得救。也是因此,才有你遇到的造翼者的复还行为。”
佐助听得云里雾里,“...帝弓司命,很强吗?”
第一次听到有人问星神强不强,雪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给佐助形容道:
“射落穹桑,相当于将一个世界射落,以绝大多数人的认知判断,很强。”
作为优等生的佐助在科学科目上自然不会打岔子,但就忍校里教的那些,也仅仅只是知道天上的星星,大部分都比他们居住的世界要大。
而这个世界名为星神的存在,居然一箭能毁灭世界......
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流溢在佐助心间,可看着景元虽然笑意轻浮,却完全没有开玩笑意思的表情,佐助只能将这种过大落差带来的认知之苦,通通按了下去。
不过这一番对白下来,佐助已经明白他被羁押在这里的原因了。
他只是知道得不多,又不是傻。
因为那个叫药师的家伙,他现在滴血都会让普通的植物发生难以想象的生长与异变,而这些自称仙舟人的存在,显然是和给予他这种体质的药师为敌。
所以才被认为和药师一个阵营,被关在这里,药师的赐福,就是原因。
而且从这三人的态度看来,他们很不喜欢...他血液滴落之后,带来的异变现象。否则身旁这个古怪的女人,刚才也不会那样慎重对待一个沾了他口水的口枷。
“你们想要让我怎么做?”写轮眼熄灭,佐助收敛敌意,冷静的发问。
虽然佐助不相信眼前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是特意来找他聊天的。
但这个景元将军这份愿意和他交流的态度,比起那些疯狂围攻他、争抢他血液和内脏,甚至一度把他按在实验室里抽脊髓的造翼者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那个过去荒芜的星球上,在那三个月里,佐助每天都在玩着死里逃生的游戏。
回忆起来,在这个温度适宜的牢房度过的五天,居然是他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获得安稳休息的地方。
看着佐助这份明显软化下来的态度,景元有一瞬间幻视一只炸毛的小黑猫,渐渐的团成一团,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罗浮将军忍不住微微一笑,看向身旁始终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的太卜大人。
“拜托佐助君的事自然是之后再说。符卿,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符玄气鼓鼓的,“将军既然已有决断,何必过问本座?”
即便佐助身负药师神迹,可力量终归也只是力量而已。看佐助这副态度,符玄也不认为这个连星神都不知道的小孩子,有残害仙舟、吞吃他人血肉的想法。
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却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仙舟虽然视药师为仇寇,但也没不通情理到对一个小孩子魔怔的地步。
“只不过,景元,你可想好了,一旦这孩子真闹出什么事来,你我可要负全部责任。”
对于符玄的这份警告,景元稳如泰山,唇角笑意更暖,“多谢符太卜关心,景元感激不尽。”
“哼,将军知道就好。”符玄傲然别过脸,率先步入云阁通往上层,懒得去看拉她下水还笑意盈盈的坑货将军。
雪衣则是以特殊的密钥玉兆接触佐助身上的拘束,一声轻响,不算沉重的镣铐落地,佐助站起身活动着手腕,看向把座位收回折叠空间的景元。
“跟我来。”景元负手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