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踪算是逼迫着她不得不提早布局。
“你联系一下豫南各地方火车站,查一查有没有大师的购票记录,如果有的话,调一下那附近的监控,看看他最后去哪儿了。”
这会儿还没有什么天网系统,但非农村地带的马路上监控还是比较健全的,这东西一般不会给普通人看,警方查案才能调动。
不过这毕竟是个人情社会,单纯为了找人还是可以操作一下的,就是要用精力去周旋,拉关系请吃饭是免不了的,辛念薇很显然也清楚这一点,紧跟着问了一句:“要做到什么程度?”
问出口之后她就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很笨的问题,不等简梦菡回答,直接当做自己刚才没说过话,“好的,我会安排人去查一查的。”
辛念薇并不知道老板找这个和尚做什么,不过要猜的话估计也是和怪力乱神之类的事儿有关系,而这种事儿一般都很犯忌讳,就算身为老板最亲密的助理,她也不该对这种事儿多问什么。
人贵有自知之明,单纯因为怕老板被所谓的大师欺骗就对找人这事儿上不上心,或者开口劝说些不知所谓的话才是真傻。
说句不好听的,助理最主要就是听话且嘴巴劳,这甚至比有眼色还要重要,这两样都做不好就别当助理了,迟早有一天把自己害死。
而在不准备劝说的情况下,还要询问“做到什么程度”就有些多余,因为老板的回答很显然只会是“不被抓住把柄下的全力以赴”,只要不和贿赂挂上勾,范围内都可以操作。
挂了辛念薇的电话之后,简梦菡把消息发给了她的某个小弟,让他找机会传达给隨安瑞。
现在可是十月份了,全国几乎所有学校都已经开学,这其中自然包括易安中学,也不知道隨安瑞怎么做到的,反正她成功的留在了那里上学,简梦菡的监视计划也就在照常进行着。
不过在那么多围绕着隋安瑞的人群中,只有两个人是知道隋安瑞身体异常的,简梦菡和他们说隋安瑞有人格分裂症,隐藏起来的那个才是原来的主人格,只不过被副人格压制,才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另一个灵魂的事儿她们俩当初约好了不对第三个人说出口,这些监视用的人自然不能例外,只是人格分裂症这个借口也挺好用,在信息不发达的年代,透着股神秘色彩,以至于让单纯且中二的孩子们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伟大正义的事儿。
如果是十几年后,从影视剧和各种文学作品中充分了解过人格分裂症是什么的孩子们可能会让隋安瑞直接去看医生。
在拿这个理由糊弄过了帮她看管程海越的人们,简梦菡就教了他们几种手势,因为程海越在掌控身体的时候她也是清醒的,能借着程海越的视角看到外界的事物,这些有特殊意义的手势她自然也能注意到,以达到传送信息的目的。
毕竟隋安瑞现在相比程海越虚弱的很,没办法出来控制身体的时候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传达事情的进展。
发完信息之后简梦菡才转头重新融入舍友们的话题,鲁萱眼看她忙完了,兴致勃勃的凑上来,“梦菡,10月10号那天要举办迎新晚会,你要不要去申请一个节目啊?”
“我没什么才艺。”其实简梦菡唱歌的音准还可以,初中参加过合唱团,还是高声部的,让她唱首歌不算太为难,只是单纯不想上台表演而已。
鲁萱也没有继续追问,实在是简梦菡的外貌就不像会才艺的样子,转头又说起了在迎新会之后不久会举办的秋季运动会。
这些娱乐类的活动都堆积在了一起,就显得国庆假期之后的整个十月依旧充满了浮躁的气息,大家都忙着排练节目,运动会上每个班还要准备方阵专用的服装,班干部估计也是不可开交的状态。
由于院校里边有给指标,运动会上每个班必须出多少人参赛才行,除了服装之外,丁桂珍这个班长还和没有完全熟悉起来的同学们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