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摸着胡须看那二十名孩童不是他要求的,脸色有些不悦,但看在许泠心是皇上的面子上,他翘着鼻子道:“八岁便八岁吧,虽说个子高了些,也比五岁的孩童听得懂话。”
老先生说话的时候,魏公公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在他脸上看到了傲慢,好像全然不畏惧权贵,的确符合调查他时查到的资料。
这位老先生年轻时是民间名声远扬杂技团的团长,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很多,年老后定居京城,偶尔帮京中的一些戏班子调教新人,或是带人到权贵人家人家给人表演。
魏公公观察了好一阵子,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终于放下心来。
老先生调教人的时候,许泠心兴致勃勃地在一旁看着,一看就是一早上。
若不是要用午膳,她可能直接在这里待到晚上。
她吃完午饭之后又想过去围观,却被魏公公制止了:“皇上,您下午还要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休息会儿便出发吧。”
许泠心挎着脸,瘫坐在椅子上:“朕今日不想去了,难得在宫里有些新鲜的事情做,今日就让朕休息吧!”
“皇上,这些话,以后莫要再说了!”魏公公板起脸,严肃道,“为君者,怎了整日想着懈怠朝政?摄政王还在虎视眈眈啊!”
“……”许泠心整个人都恹恹的,最终妥协了,“好吧,朕去。”
之后许泠心每天都一起床就去围观老先生排练,然后下午被魏公公苦口婆心的劝去御书房打理朝政。
每次许泠心去围观,魏公公都跟着,顺便观察老先生是否有任何奇怪的举动。
不过以原身对事三分钟的热度,她去的几天,对老先生排练的内容就失去了兴致,懒得过去了。
魏公公观察了老先生,始终没发现什么异样,最后也戒心也放下了。
这日,许泠心从御书房里回寝宫,就让魏公公为她捶背按摩,有气无力快断气的模样。
魏公公一脸心疼的模样,问许泠心:“皇上今日是怎么了,为何这般疲惫?”
许泠心长长叹了口气:“魏公公,朕真的不想去了,要不然明天朕休息一天如何?”
“这……”魏公公看到许泠心这几天闹着不去处理政务越大厉害,就问,“皇上你认为让摄政王了每日不再来御书房了如何?”
“那朕岂不是要一个人处理这些政务?”许泠心眉头紧蹙,连忙否决了,“现在有摄政王插手朕都觉得累,若是全让朕一个人处理,朕真会受不了。”
魏公公道:“皇上话可不是这么说,你跟着摄政王一起处理政务觉得劳累,是要在摄政王面前做样子,倘若摄政王不来了,你处理政务便会放松许多,不用顾及摄政王,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可以大显皇上的才能。”
许泠心点头,若有所思:“有道理。”
魏公公循循善诱:“而且您看,以后您若是处理奏折累了,老奴可以为皇上分忧,皇上时不时可歇下喘息。”
“成,朕明天上朝就与摄政王说!”听了魏公公的话,许泠心很愉快的决定了。
第二天上朝,许泠心先让众臣上奏,把大小事情商议好后,对庭卿道:“摄政王,你从回京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了,前三个月您为百姓跋山涉水,回宫来又要为朕日夜操劳,着实是辛苦。”
庭卿作揖:“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分。”
“朕觉得自己对政务已经越来越熟悉,处理起来也顺畅很多,日后就不用摄政王每日来御书房为朕操心了。”许泠心道。
“皇上,臣觉得皇上还需锻炼,还是臣每日同皇上一起比较妥当。”庭卿立即否认了许泠心的提议。
一众老臣看到此情此景,也纷纷出来劝阻。
之前提议许泠心和庭卿尽早完婚的老臣出声:“皇上不过刚处理政务,还不足半年,还是让摄政王在一旁把持比较妥当”
一众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