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娜的动作十分麻利，十分钟左右，她就把锅碗全都洗了，还把煤气灶简单擦了一遍。
“喝水，温度刚好可以喝。”等她在沙发上坐下后，陆晓把一杯温开水，放在她面前道。
水是陆晓提前倒好晾凉的，他堪称润物细无声的体贴，让李婷娜十分受用。喝了口水，李婷娜看了眼时间，都快六点半了，她说道：“现在开始？”
“要不再等会吧，刚吃完饭，这么急，我怕肚子会不舒服。”陆晓为难道。
李婷娜白了他一眼，有些好笑道：“让你学习又不是让你做运动，哪里会不舒服。你就这么害怕学习？”
“没有，怎么会，那去我房间吧。”
陆晓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他一开始以为是秋雅打来的，但看了号码，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搞推销的？
这个点应该算加班吧，很拼啊。
“你好，哪位？”陆晓接通电话道。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声音有点耳熟，但陆晓一时也不想起来是谁，但等她说完，陆晓立马就知道了。
“小伙子，你昨天拿了三条裤子来卖，你还记得吧？”
竟然是她，那个服装摊位的摊主。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又因为和李婷娜的事，陆晓早把这茬给忘了。她现在打电话过来，是因为那张假币？
“记得。”陆晓回道。
对方说道：“麻烦你明天再过来一趟，钱有点问题，我换一张给你。实在不好意思。”
尽管她说的挺含蓄的，却承认了给了陆晓一张假币，哪怕隔着电话，陆晓都仿佛看到了人性的光辉。
“你知道钱是假的？”说完觉得有点不妥，陆晓又解释了一句道：“我的意思是，你知道那张假币，是你给我的？”
对面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孩子调皮，把钱给换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我早上八点半出摊，晚上九点收摊，这个时间段你都可以过来，我把钱给你。”
只怕不是什么小孩子调皮这么简单，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就是不是陆晓关心的了。他点头道：“好，我明天下午过去拿。”
等他挂了电话，李婷娜好奇道：“什么假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