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逼近国际友人的水平。
只看了一眼,陆晓就收回了目光,再度将眼神,转向和他一起进来的中年人身上。
那人正缠着古意斋的老板说道:“孙老板,麻烦您看一眼,这幅画是我祖传的,您给估个价。”
孙定邦摆摆手,“我说了,我这里有位贵客,现在真没空替你掌眼。”说着,他走到沉溶月面前,小意道:“沉小姐,我家少爷说他一会儿就到,您要是看中什么了,就跟我说,我让伙计给您包起来。”
他口中的沉小姐,就是让陆晓惊艳的女人。
但他说着话,之前撞到陆晓的中年人已经打开木匣,取出画轴摊开,“孙老板,您给看一眼。合适您给出个价,不瞒您说,我家里头有人病了,急等着用钱。”
被他烦的不行,孙定邦朝画上瞥了一眼,他倒不是真不想鉴,说不定就能捡个漏,无非是晾一晾好压价。
但一眼扫到底他乐了,“幼,你这还是唐寅的画?”
画上有款呢,落的就是唐寅,所以那人点点头,示意没错。
孙定邦笑道:“我这么跟您说吧,您手里的画要是真的,我古意斋可收不起。可若不是真迹,古意斋从来不收赝品。您哪,还是另找别处吧。”
要真是唐寅真迹他能放过?
就是砸锅卖铁,他也得拿下。退一万步说拿不下,他说什么不得把玩个半天?就这么一眼带瞧不瞧的,摆明认定画是赝品。
这幅画宽差不多八九十公分,那人摊开一米多长仍没有全部展开,看布局估摸着还有个四五十厘米。这么大篇幅,外加这两年唐寅画作的拍卖行情,要是真品,放到拍卖行起拍价就得五千万以上。
“您别别处啊,我跑了好几个地方,都说这画只有古意斋收。”那中年人急道。
孙定邦斜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我看你这画画风虽与唐寅相距甚远,但还算精致。这样吧,你要是卖的话,两千吧。你觉得合适就成交,不行就算了,出了门左拐前头还有几家经营书画的,你再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