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比起这个,更应该注意到的一件事应该是,明明可以从黄家行船那里买人,为什么还要如此不合常理的去动云家的大夫人呢?
这很奇怪的好吗?
如果说云家每一个夫人都这样的话那也就不奇怪了。
可看云至善的样子,很显然只有彩娘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
“为什么?”
白忘冬开口问道。
“谁知道呢。”
云至善耸耸肩。
“又没人会在乎,到底是为了什么重要吗?”
“一个贱妓的女儿,能嫁进云家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就算是遭受再多的磨难,那也是应该的。”
他的笑声越发的刺耳。
就如同是指甲去划玻璃的声音。
“现在想来,云旭阳打从一开始就不爱她吧?他要是真的有那种勇气,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成了那副模样。”
“那就是一个虚伪的小人。”
云至善越喝越上头,笑声也是越发的不收敛。
白忘冬捂着眼睛,继续淡淡问道。
“你刚才说,她是什么出身?”
“贱妓的女儿啊。”
“这样的出身能进云家的门?”
“老畜牲又没拦着。”
“为什么没拦着?”
“好奇怪的问题,他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
“我就是在问你他怎么想的?”
“要不然就是那老混蛋和颜彩她娘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