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汣浠闻言眼睛都亮了，“真的！”
曦上羽低垂眼眸，“又不是专程找你，只是这丰收节实在有趣，明年我想带母亲一起来。”
之前从未听曦上羽说过他家里的事，只知道他们三兄弟，而曦上羽的母亲尚惜——
不是早就过世了吗？？
禹汣浠不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又或者记忆错乱了？
“话说我还没见过你母亲呢，你这么好看，她一定很美。”
曦上羽微微仰头，“嗯，很美，他们都说我与她有七分神似。”
“她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们很多年没见了，我很想她。”
曦上羽娓娓道来，说起尚惜，眼底的深沉都似星空，泛着微光。
禹汣浠感同身受，“我也很多年没见过阿娘了，她走的时候我才八岁，近十年过去了，我还时常想她。阿爹说等我长大，就会逐渐淡忘这些，他骗我，思念只会与日俱增。”
“她若是还在就好了……楠姨跟我阿娘少时相识，我每每瞧见她，就更想阿娘了。还是缘分浅了些。”
曦上羽有些错愕，没想到禹汣浠同他一样失了母亲，在比他还小的年纪。
禹汣浠这人没心没肺，看着便知家庭美满幸福，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这么看着我干嘛？”
曦上羽模糊道：“我是不是惹你伤心了。”
禹汣浠扑哧一笑，“干嘛，你可怜我啊。我阿娘虽然走的早，可她是世上最好的阿娘。她留给了我太多美好，以至于我和以前的回忆也能过一辈子。”
“不过她要是在更好，这样就能拖住阿爹，省得他老骂我。阿娘若在，他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曦上羽道：“你倒是豁达。”
禹汣浠随心道：“人总是要向前看嘛，囿于过去反而忽视现今，到头来是要后悔的。”
“好了，不聊这个了。我一路吃过来好撑，不如趁现在，教教我防身的功夫。我先前才挑衅了岚木闲，他报复我怎么办，我得早做打算。”
曦上羽斜眼睨人，“本事不大还敢主动招惹，你这怂还是一阵一阵的。”
“不一样！再说我哪怂了，只是嫌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四年前寄人篱下，怎么好意思跟主家抬杠：而今不一样了，我制出了解药，算是还了他们的恩情，两不相欠，自然不能委屈自己。”
曦上羽再次感慨，“真豁达。”
“不过我只会刀法，你连把刀都没有，怎么练？”
禹汣浠随手捡起一根枯树枝，“这有何难，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先把本事学会，刀我自会去找。”
曦上羽摇摇头，服输般道：“行吧，那就教你些基本功，至少用时别划伤自己。”
两人找了片空地，一人手持一树枝，曦上羽神情严肃地讲解基本要领。
“短刀之道，首在灵活。”曦上羽沉声说道，随即示范了一个标准的握“刀”姿势。
“双脚与肩同宽，膝盖微曲，腰部放松，方便行动使力。左手握住刀柄，右手握住刀身，刀紧贴于身体一侧。”
曦上羽亲自演示如何将刀运用得灵活自如，看得禹汣浠惊呆了眼。
“接下来是短刀的三个基本招式。”曦上羽接着说道，
“第一招，刺击。以腰为轴，将刀向前刺出，刀尖直指敌人的胸口。”
禹汣浠跟着动作，挥枝刺击，树枝破空凛冽之声响起。
“第二招，削击。以手腕为支，将刀向上削出，划过敌人的颈部。这招需要快，出其不意掩其不备。”
禹汣浠就着曦上羽的胳膊划拉，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