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伙联合出动,将制好的解药派发下去,石麦农人住的分散,几人分头行动,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才为每一位农人上好了药。
幸得最终尘埃落定,岚木眠决定在石麦多待几天。
一是跟进农人恢复情况,二来石麦乃产粮重地,稻子恶化问题还没解决,
三来临近八月初七东篱特色丰收节,可以好好体验东篱风土人情,众人欣然同意。
解药效果很好,不久石麦生病农人均得以救治。
岚木眠带领农人对病恹恹的稻子进行急救,术业有专攻,禹汣浠难得地闲了下来,每日帮着做做饭,四处闲逛,好不惬意。
一日禹汣浠正躺在吱呀作响的摇椅上晒着太阳,头上蒙着一块黑布,一手握小小蒲扇悠哉悠哉扇着风,一手自然垂落,酣睡了一下午。
梦中莫名感觉什么东西在舔食自己的手,禹汣浠顺着摸了摸,软乎乎的小耳朵,长鼻子,这么大两个鼻孔,还有冰凉凉的獠牙………
还用问吗?
禹汣浠欣喜掀起遮光的布帘,一眼便看到朱上述,正喘着粗气蹭自己的手心。
禹汣浠从藤椅上扑下来,抱住朱上述,欣喜道:
“酒酒,想死你了!没有你做枕头,我每晚都睡不安稳!”
背后传来幽幽声,
“想他还将他一个孤零零丢在东篱?无情加绝情,冷血!”
朱上述也反应过来,生气地挣脱开禹汣浠的怀抱,跑到一丈远的地方跺脚生气。
禹汣浠笑着追过去,转头埋怨:
“马醉木,你别闲的没事别挑拨我与酒酒的关系!”
追过去继续抱着朱上述的猪脑袋打晃,
“别生气嘛,乖乖,我分身乏术,东篱那边还要你照看。而且我明明给你留了信,偏你贪睡,我走时你都没送我。”
禹汣浠垂眼瘪着嘴,摆出岚木梫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可怜兮兮撒娇。
果然朱上述也遭不住,反过来亲密蹭着禹汣浠,弄的禹汣浠脖子痒痒的,躲都躲不过。
一番亲密接触后,禹汣浠站起身来跟岚木梫搭话,“你怎么有时间带着酒酒过来?”
岚木梫冷哼一声,没什么表情地回应,
“我从花溪谷回来,人是一个不剩。酒酒急得团团转,晚上一个人窝在地上掉眼泪,黑珠子滴溜转,淌得满脸都是水。我瞧着可怜,又没什么事,便过来送他。”
禹汣浠嘿嘿笑着,
“他就跟个小孩一样,离了我不行。”
岚木梫偏过头犯贱,“我也一样。”
禹汣浠给了他一拳,还是嘿嘿笑着,揉搓朱上述的大脸盘子。
岚木梫感觉自己被忽略了个彻底,苍天一声吼:
“你没发现我也不高兴吗?光顾着猪,连眼神也懒得分一个给我。”
禹汣浠迷茫回看岚木梫,
“我看你挺高兴的,哦~是不是刚刚忘记给你道谢了,多谢你送酒酒过来,多大点事啊,咱们之间还说这些。”一手捶在岚木梫胸口。
……
“禹汣浠,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怎么答应我的全忘了?”
禹汣浠指了指自己,“我吗?答应过什么?”
岚木梫也不回话。
禹汣浠只好自己慢慢回想,一拍脑门,胡乱解释道:
“噢,那个啊,是这样,曦上羽嫌麻烦,非嚷嚷着再去,我一琢磨,他一个人多危险啊,索性就陪着一起了。”
岚木梫挑眉道:“是吗?曦上这么执着呢,我去好好说说他。”
人转身要走,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