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雄厚中年男子声音传来,“留下解药,放你们一条生路。”
禹汣浠指了一圈,笑道:“哪位在说话?麻烦举手示意一下。你们长一模一样,我要交也不知该交谁手上啊。”
一人持刀上前,欲将薄刃架在禹汣浠脖颈处,没等开口威胁,便被曦上羽大刀震开,刀柄落地。
曦上羽得出五字结论,“没练过,好打。”
接着将自己背上的包裹取下塞进禹汣浠怀里,“拿着,躲好,我来。”
寂静夜幕下,月光满洒空旷,曦上羽持刀交战,手中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四周之人喧嚣着,却不敢向前,被逼到角落处,才闭眼抬刀一顿疯狂乱砍,殊不知曦上羽离他八丈远,根本打不着……
禹汣浠看得心寒,这水平,玩呢?
看热闹正起劲,旁边两人得了空朝禹汣浠靠近,禹汣浠注意到了,便笑盈盈勾了勾手道:
“过来啊,我又不会打架,还是你俩聪明,知道挑软柿子捏。”
两人便无所顾忌抬刀朝着禹汣浠奔来,禹汣浠指尖一转,一根细若了了的银针便直直插入一人胸口,直入肺腑。
禹汣浠面上还是笑着,两指捻银针,森森道:
“不过你们看错了人,我可不是软柿子,来抢解药难道不知我是连天人?我手上的每一根针都淬了剧毒,那边舞刀弄枪不过受些皮外伤,我这可是一针毙命。”
被刺那人捂着心口直直倒了下去,与他同行的黑衣人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抱着人低声啜泣起来。
禹汣浠一拍脑门,更心寒了,什么苦情戏本子,这年头什么人都敢来打劫吗?
偏偏见不得人哭,又无奈道:“那孩子,你别哭了,死不了,我都没扎要紧穴位,你赶紧把针拔出来还我,银针挺贵的。”
黑衣男红着眼,可怜兮兮的,哽咽着求助禹汣浠,“求您救救我弟弟,我们错了,再也不抢了……”
禹汣浠真想给他俩翻个白眼,还是走了过去,道:“你说你们,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来凑这热闹,把衣服扒开。”
黑衣男照做,禹汣浠将针拔出,又给人扎了两针,补充道:“好了,醒不来可不关我事,他是被吓晕的,赶紧回家,拿水一泼就完事。”
黑衣男道了谢,架着人蹒跚着离开了。。。
曦上羽这边还跟人打的火热,偶尔得空瞥一眼,居然瞧见禹汣浠在救治敌人,而宝贵的药材竟被丢在桌上……
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禹汣浠,包裹!!”
禹汣浠回头盯了眼,漫不经心道:“吼什么,在桌上呢。”
禹汣浠拍拍手,站起身来把玩手上的银针,语气轻松道:“今日我就在此看着,谁的手若先碰上了那包裹,便可有幸一试,何为一针穿心,我可没耐心再救一人。”
是以几人跃跃欲试,也无人敢伸手,悻悻躲在一旁犹豫不决。
曦上羽灵活地躲避着大批人的攻击,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游走,如同一道闪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紧张的气息。
每一次刀剑的碰撞,都激起一阵血光,终只剩一片哀嚎,人群溃散……
曦上羽回到禹汣浠身旁,问道:“没受伤吧?”
禹汣浠当着曦上羽的面转了个圈,“完好无损,下次别穿玄色了,一眼看不出流血了没,我如何救治。”
曦上羽嘴角微扬,伸出一手道,“我会告诉你,手臂挨了一刀,劳烦。”
禹汣浠撒了些药粉,又拿绷带缠好,抬眸一笑,“这伤和初见时你给我的那刀伤在同一处。”